也有一些後悔。
剛才不想彆人聽牆角，加上覺得不會有事的關係，他沒有安排人在門口候命。
現在又不能發聲，他隻能是朝著前麵爬。
但僅憑雙手爬的很費力。
中年頭目索性開始滾。
很快滾到了一個樓梯口，也終於看到了樓梯下的十多個同伴。
張嘴想要叫人。
但沒有一點聲音。
心下一狠，他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。
動靜終於引起了下麵人的注意。
一個個都是一驚：“老大，你做什麼啊？”
一群人趕忙衝上來。
被扶起來的中年頭目張嘴，可依舊一點聲音都發不出。
隻能乾著急。
“老大，到底怎麼了？你說話啊！”
“你不說話，我們怎麼知道你要做什麼？”
“老大，怎麼看起來你受傷了，是發生什麼了嗎？”
“……”
說不出話的中年頭目急得亂揮手，心情前所未有的崩潰。
噠噠噠……
可就在這時，會所內突然響起了槍聲。
緊跟著，槍聲連成了一片。
還伴隨著瘋狂的喊叫聲。
中年頭目神色一怔看去。
怎麼了？
然後就見七八個人從前麵衝過來，端著槍就對站著的人開槍。
一群人都圍在中年頭目身邊，猝不及防。
一個照麵就倒下了六七人。
中年頭目急道：“你們做什麼？”
被林凡封鎖的啞穴已然解開。
但中年頭目此刻全然沒有反應。
而是憤怒和不解：“給我住手！”
因為衝進來的七八人都是自己人，他們正在對自己人開槍。
可是那些人卻好像不認識他們了一樣，無情的開槍。
噗！
一顆流彈也沒入了中年頭目的身體，整個人轟然倒下。
倒下之時，又是一串子彈打入了他的身體中。
他也在倒下後見到偏廳的一角。
許多自己人正在相互殘殺，就好像瘋了一般。
到底發生了什麼？
為什麼自己人會對自己人動手的？
意識逐漸模糊的時候，中年頭目腦海中閃過林凡的身影，以及他臨走之前說的話。
難道是他？
剛想到林凡，中年頭目腦袋一歪，瞪圓著眼睛，死不瞑目。
而隨著他的死去，整個清水會所內也亂成了一團。
麥昆勢力的人，都變得毫無理智一般，開始相互殘殺。
外麵的人聽到動靜靠近查看，都被嚇了一跳撒腿就跑：“快走，裡麵打起來了，好像瘋了一樣。”
如此混亂中，林凡出現在了會所對麵的路牌下。
麵容冷漠，森寒：“裝什麼空調不好？偏偏要裝中央空調。”
“你們不死，誰死？”
說罷，林凡轉身離去，不再回頭。
獨留下會所內那些好似曾經龍銀戰場上，相互殘殺的銀都戰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