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來想去，林凡也想不到誰會做這樣的事情。
索性暫時散去了糾結，回撥溫初蕊的電話：“賀家邀請我去做客？”
溫初蕊回道：“是的，前前後後已經邀請三次了！”
林凡說道：“回複賀家，我明天過去呆幾天。”
電話那邊的溫初蕊愣了下。
問道：“你明天要去賭城？”
這邊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完，她想不通林凡為何要去賭城。
難道就不怕去隔壁的這幾天發生什麼變故？
林凡意味深長的回應：“如果這封信的內容是真的，我總要給他們一點時間努努力吧？”
溫初蕊心頭一動：“那如果這封信是為了誤導你，或者拖延時間呢？”
“無妨，結果早已經注定！”
聽林凡沒有絲毫的在意和擔憂，溫初蕊問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行蹤方麵就不用讓賀家保密了吧？”
林凡回道：“隨意！”
結束通話，林凡往站在前麵等待的龍敏走去。
“明天我們去賭城走走吧。”
龍敏自然的挽著林凡胳膊往前走：“去賀家？”
林凡點頭：“前後邀請了三次，總是要給一點麵子的。”
“恐怕不止是給賀家麵子吧？”
林凡聞言一笑：“你想知道？”
龍敏神色自然回應：“我可以知道，也可以不知道，看你想法。”
“那我就不回答了。”
龍敏點點頭也沒有糾結或者不快。
挽著林凡走了一段後問道：“但話說回來，我很好奇你最後要怎麼給港城之行畫上句號？是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，還是適可而止？”
“人多不責啊！”
林凡輕歎一聲重複了跟江妍說過的四個字。
龍敏微微好奇：“所以如今你讓薑若蘭每天擠牙膏一樣扔出各方的一些黑料，隻是嚇唬他們一下，警告警告？”
“簡單的嚇唬和警告毫無意義。”
聞言，龍敏疑惑了。
不明白林凡一邊說人多不責，為何又說單純的警告嚇唬是沒用的。
這不是自相矛盾了嗎？
林凡偏頭看向身旁具備東西方特點，又充滿了異域美的女人：“聽說過議罪銀嗎？”
議罪銀？
龍敏點了點頭：“我知道！”
議罪銀，在曆史上有著很濃厚的一筆。
那就是隻要付出足夠的銀錢，就可以免除一切的懲罰。
可現在不是新時代了嗎？
知道龍敏已經大概猜到，林凡說道：“雖說規則麵前人人平等，做錯了事情就要接受懲罰。”
“可實際上到了一定的程度，比如一個百人團隊中有九十個需要接受懲罰時，你真的能一杆子打死嗎？他們倒下後，事情誰來做？”
龍敏下意識停下腳步鬆開林凡胳膊：“所以你最終要的結果是？”
林凡繼續往前，看似答非所問的回答龍敏：“十多年前我上初中的時候，有家學校百分之九十的老師都私底下接受家長宴請，更有錢財贈禮。”
“後來教育署清查後又不能讓所有老師失業，得顧及學校的正常授課日常。”
“於是最終小事化了，以全麵給老師降級降薪，完解了這件事情。”
“自此整個江州教育界引以為戒，迎來了一股清風，算是讓學校多了三分純粹！”
聞言，龍敏恍悟。
看向林凡的眼神，也再多了幾分柔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