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怔了下。
蘇長征接過話去：“鳳組跟密網失聯的人回來了，而他們之前出事都是乙先生出賣。所以，我們猜到了！”
原來如此！
林凡輕輕吐出一口氣：“他的確偉大。隻是可惜，我不能給他正名！”
蘇長征說道：“不給他正名是對的。但英雄無名，不代表我們會遺忘。”
“遲早有一天，當任何人都不敢再起歹心的時候，他會得到正名的。”
林凡點點頭，對於乙先生他提起就難受。
幾位老爺子也知道林凡的心情，所以不再糾纏乙先生的事情。
跟林凡聊起了他出去這半年多的事情，了解那些星族。
林凡沒有隱瞞，把情況大致的都告訴了幾位老爺子。
過去了許久，當林凡說的差不多時，蘇長征說道：“最多十年，甚至五年，我們將站在絕對的巔峰，並且沒有之一。”
“林凡，是你給我們爭取到了這一切，是你讓我們提前了幾十年的進度。”
林凡黯然道：“可沒有他以身入局，我做不到這般。”
知道林凡說的是乙先生引八方入局。
但為了不讓林凡難受，楚震疆岔開了話題：“韻韻跟你說過封王的事情，你說回來再談。現在想好了嗎？”
“傳襲鎮南王，你當嗎？”
林凡沒有任何猶豫就做出了回應：“我拒絕！”
嗯？
幾位老爺子都是一怔，沒想到林凡會拒絕的那麼乾脆。
林凡也沒有賣關子，道出了自己的想法：“武力，我手握三利劍，春秋一門三族，更能調遣北原跟黑三角。又斬滅了當世八成以上巔峰戰力！”
“權，我為天絕戰神可代天巡狩，便宜行事。”
“財，我擁帝臨三大集團，英雄慈善基金，黑金網絡跟各種隱形產業和各方股權。”
“合勢，已然是龐然大物。”
“若再封王，樹大招風，引人非議！”
看向麵露思索的幾位老爺子，林凡繼續說話：“而且我是楚家，沈家女婿，跟五小家牽扯過深。實不能再進一步壯大了！”
沈定天道：“可我們並不會忌憚你，我們知道你的為人。”
林凡笑笑搖頭：“我當然相信幾位老爺子，也相信當下的人。可未來呢？”
“未來我會有自己的子女，我不能保證他們的人心。”
“到時候他們若是有極大野心，怎麼辦？”
楚震疆歎道：“小子，你實際不是擔心你的子女出問題。你是擔心未來人會忌憚你吧？”
對此林凡沉默不言。
楚震疆也沒有揪著不放：“我理解你的心情，也尊重你的看法。可如果不給你應有的榮譽，會讓人寒心的！”
“但我不能接受。”
可林凡的態度還是那般。
他清楚自己不能封王，還是傳襲的封王。
幾位老爺子對視了一眼，最終沒有再勸說林凡，跟他閒聊了一會後就讓他離去。
隻是想到林凡不願意接受封王，沈定天有些無奈：“老哥，這小子很堅定啊！”
楚震疆說道：“他在南極見到了布老，或許是通過布老明白和感悟了一些東西。”
“那就這樣？”
楚震疆搖頭道：“林凡可以不要，可有些東西不能不給。你們隨我去禁宮吧，我有一個想法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