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鄧振華那羨慕的眼神,他就更加得意了,有種此仇得報的快感。
無比羨慕的盯著劉華明那跟生怕被人搶的樣子緊緊抓著手提箱,陸軍首長心裡一陣泛酸水。
他也更加堅定了,必須將蘇定平早些騙到陸軍的念頭。
等到了陸軍相關軍工基地裡,到時候海軍想要回去的話,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。
哼,到時候讓劉華明去嘚瑟!
同一天下午,京城。
郭雪雲代表所在的教授科研組參加完了京城的某個研討會後,特意跑到了吳教授跟前,找了個去探望親戚的借口,獨自一人離開了會場,徑直往外走。
“雪雲,雪雲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吧,反正我好久沒有逛京城了。”
見到郭雪雲要離開,王欣急忙追了上來,她也不想呆在組裡,利用這個空餘時間好好領略一下京城的風光也非常不錯。
“我去姑姑家,不出去玩的。”
“你要跟我一起去?”
郭雪雲還是拿剛才的借口說道,這件事她隻想單獨一人去辦而不想帶上王欣。
“那,那好吧。”
王欣自然是打退堂鼓了,“我去約其它同學。”
告彆了王欣後,郭雪雲並沒有去京城姑姑家,出了會場後,乘坐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奔向了外事部駐地所在位置。
從車上下來,就已經有人等在了那裡。
一見到郭雪雲,那人便是熱情的打招呼起來:“你就是郭雪雲吧?張副使讓我在這裡等你。”
“是的,我是郭雪雲。”
“麻煩你了。”
郭雪雲禮貌的上前回應道。
“請跟我來。”
在這人的引導之下,郭雪雲順利通過了門崗進入了外事部大院內。
穿過了一片花圃區域,兩人徑直走入了大樓內,上了三樓。
張副使是郭雪雲姑姑的一個朋友,提前就通過家裡的關係聯係過了外事部總部的張副使,自然是得到了接見的機會。
對於郭雪雲這個好友女兒來外事部門找朋友,張副使自然是樂意行這個方便的。
不管怎麼說,郭雪雲一家也是根正苗紅,無論是在政界,還是軍界那都是有響當當人物的,而且人人都是清清白白。
這樣家庭出來的孩子,那還能夠是壞人不成?
“咚咚。”
走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前,那人敲了敲,隨即道:“張副使,郭姑娘已經接到。”
“進來。”
見到張副使同意,那人推開了房門,帶著郭雪雲就走了進去。
那人在幫郭雪雲倒了一杯茶水後,隨即走了出去,順手還將房門給關閉了。
坐在辦公桌前的張副使停止了手頭上的工作,站了起來,來到了郭雪雲跟前,仔細打量了起來。
“你就是郭家的那丫頭?郭婉瑩的侄女?”
“喲,十幾年不見,已經長成了大姑娘了,都快不認識了。”
張副使非常高興的說道。
“張叔好,叫我雪雲就好了。”
郭雪雲連忙乖巧的回應道。
“來來坐著說話。”
在張副使的引導之下,郭雪雲坐在了旁邊會客沙發上。
“這一晃都過去了十二三年了吧,我記得那個時候你還在上小學,還吵鬨著不想去上學,沒有想到你都成人了。”
“亭亭玉立,真正是大家閨秀風範。”
“聽說伱已經讀博了?這次來京城開研討會?”
一番仔細打量郭雪雲後,張副使滿是感慨的說道,能夠在這裡見到對方,他還是非常高興的。
“是的,張叔。”
郭雪雲點頭道。
“不錯,不錯,有前途。”
寒暄結束,張副使便是將話題拉回到了正題上,“聽你姑姑說,你要來我們這裡找朋友?你那朋友是誰?”
“是的,張叔。”
“我那朋友就是蘇定平,就是那天受降儀式上的那個高級外交翻譯官。”
郭雪雲連忙坐直了身軀,將此行目的給說了出來,眼眸裡異常堅定,心也跟著懸了起來,滿懷期待的樣子。
蘇定平?
聽到這個名字,張副使明顯愣了一下。
“雪雲,你跟蘇定平同誌是好朋友?”
張副使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,眉頭微微皺了一下,再次確認道。
“是的,我們是很好的朋友,上次還在琴島見過。”
“蘇定平跟我都是哈工大的學生,我比他大了兩屆,當初他跟我說是去海軍的研究所工作,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。”
“要不是在電視上看到,我都不知道他轉到了外事部來工作了。”
郭雪雲連忙解釋了起來,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不好意思的無奈來,生怕透露了自己的女兒家小心思。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張副使思忖片刻後,開口道,“出門左拐,第二間辦公室就是蘇定平同誌的。你去找他吧。”
“謝謝張叔。”
郭雪雲道謝後,立刻起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,又順手
關上了房門。
“哎。”
看到郭雪雲最後那笑臉,張副使很無奈的搖了搖頭,歎息了一聲。
對於蘇定平,他自然是聽陳大使說過的,一個了不得的年輕人,保密級彆非常高。
對方壓根就不是外事部的人。
爭執可以說,這年輕人的身份信息也都是外事部的人幫忙編造的,就是防備著有人摸到了這裡。
為了掩護蘇定平,也避免彆有用心之人的窺探,陳大使還特意在外事部給這年輕人安排了一間辦公室。
隻有他們內部少數人知道,蘇定平壓根就不會來這裡辦公。
還是會安排人員時不時到那間辦公室,假裝這裡是常年有人辦公的樣子。
但也統一了對外口徑,將保密工作做到細致入微的地步。
對於郭雪雲,張副使不是不想說太多,而是不能說太多,這是紀律!
至於找不找得到蘇定平,那就看她的造化了。
按照張副使給的信息,郭雪雲很快就找到了那間辦公室,遠遠就看到了門口上懸掛著的蘇定平的名卡。
“呼!”
不知道為什麼,郭雪雲感覺到自己的小心臟狠狠跳動了幾下,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了,她隻能夠深吸了一口氣,又吐出來,儘量安撫自己悸動的心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