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也不甘示弱,舉起拳頭就反擊。
但許大茂此時身上疊著甲,憤怒讓他腎上腺激素飆升,根本感覺不到疼痛。
不過許大茂到底還是太弱了,沒幾下就被傻柱打翻在地上。
傻柱又不是真傻,打翻許大茂後,他拔腿就跑。
許大茂一咕嚕爬起來,自知追不上傻柱,於是從身上不停的摘下東西,隨手一捏就成了一團,不停的朝著傻柱扔去。
“許大茂,我甘你娘。”
“快來人啊,許大茂瘋了。”
“報警,快報警。”
四合院的住戶邊逃邊罵。
也是,烏黑的夜晚,又沒個路燈什麼的,許大茂哪有什麼準頭。
憤怒占據了他的理智,告訴他不停的丟“糞團”就完了。
閻解成內心竊喜,在逃跑的過程中想回頭看看許大茂的慘狀,突然一團東西直接糊到了臉上,讓他眼睛都睜不開。
“啊……”
閻解成痛苦的嚎叫聲響徹了四合院,人也摔倒在了地上。
許大茂根本看不清楚,隻見有人摔倒在地上後,立刻撲了上去,抱著他就在地上打滾。
許久。
“住手,都給我住手。”
聯防辦的人終於到了,他們強忍著惡臭,把在地上打滾的兩人分開了。
許大茂倒還沒什麼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,所以他很識時務的趴在了地上。
閻解成被閻埠貴拉起來後,看著周圍嫌棄的眼神,不由哭了起來。
大院。
“你說是有人推你下去的?”聯防辦的人驚訝道。
“是的。”
許大茂委屈道,“我雖然喝了點酒,但四個人才喝了一瓶多一點,不至於讓我踩空吧?”
“你有懷疑對象嗎?”聯防辦的人問道。
“傻柱,肯定是傻柱。”許大茂立刻大喊了起來。
“滾,不是我。”
傻柱委屈得眼睛都紅了,看個熱鬨結果被人糊了一臉,這找誰說理去。
聯防辦的人頓時也木了,這沒有證據的事,不能憑許大茂的一麵之詞吧。
“老許,不是傻柱。”林紹文站出來笑道。
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聯防辦的人問道。
“因為如果傻柱蓄謀要推許大茂下去的話,絕對不會穿這一身。”林紹文指著傻柱道。
眾人這才仔細打量著傻柱。
上身穿了個有不少洞的背心,下身的短褲更是不堪,半邊屁股都差點露出來了。
“啊……”
傻柱大吼一聲,立刻往家裡跑。
“哈哈哈!”
眾人皆是大笑。
傻柱經常吹噓自己有三十七塊五的工資,可褲子都沒件好的。
“那你覺得是誰?”聯防辦的人看向了林紹文。
“是誰都不重要,因為沒有證據。”林紹文苦笑著搖搖頭,“這種事和捉奸一樣,如果捉不到現場,壓根沒用。”
他其實知道是閻解成,但說出來也沒有意義。
閻埠貴肯定會給閻解成打掩護的,他們也拿不出證據。
聯防辦的人點點頭,看向了許大茂,“你怎麼說?”
“我還能怎麼說?”許大茂哭喪著臉道。
“行了,都散了吧,明天還上班呢。”易忠海喊了一聲。
眾人也紛紛離去。
聯防辦的人隻是憐憫的看了一眼許大茂,然後轉身走了。
“老閻,你留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