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在外麵吃了一頓,又去看了一場電影後,才大包小包的回了院子,隻是剛到院門口,就聽到裡麵傳來一陣嚎叫。
“嗷,嗷……”
不少人都在院子裡看熱鬨。
“不用想,肯定是棒梗在挨揍。”林紹文笑道。
“賈張氏打的?”婁曉娥好奇道。
“不,是秦佩茹。”林紹文肯定道。
“我不信。”婁曉娥皺了皺小鼻子,“她一個繼母還敢打棒梗?賈張氏不得找她拚命啊?”
“進去就知道了。”林紹文聳聳肩。
兩人剛踏進院子,一道道妒恨的眼神就傳了過來。
但林紹文置若罔聞,反而湊到了許大茂身邊笑道,“老許,什麼個情況?”
“這不明擺著嘛?秦佩茹打棒梗呢。”許大茂聳聳肩道,“打得可狠了,用大棍子打……”
林紹文對婁曉娥擠了擠眼睛,換來了一道白眼。
“秦佩茹,你還敢動棒梗一下,今天我和你拚了。”
賈張氏厲聲大喊,棒梗則被他抱在懷裡。
“媽,小時偷針,大時偷金,這個道理你不懂嗎?”秦佩茹紅著眼道,“棒梗怎麼也喊我一聲媽,我不能看著他犯錯誤。”
“什麼偷,錢是我給的。”賈張氏咬牙道,“昨天他不是想吃雞嗎?我早上給了他錢,讓他托一大媽燉的雞。”
“媽……”
秦佩茹淒慘的喊了一聲。
“你再動棒梗,就彆喊我媽。”賈張氏喊道。
秦佩茹無力的丟下了棍子
,躲進房裡哭了起來。
“這事鬨的。”一大媽歎了口氣。
“怎麼著,棒梗真偷錢了?”林紹文笑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一大媽搖搖頭,“反正賈張氏回來後,就說錢丟了……但現在看來,又好像不像。”
“反正呀,清官難斷家務事,散了吧。”易忠海揮了揮手。
眾人見到沒熱鬨看,都各回各家了。
西廂院子。
“紹文,以後我們的孩子可得好好教育。”婁曉娥正色道,“如果他敢偷錢,我打死他。”
“你打就行了。”林紹文敷衍道。
“不行,你也得一起打。”婁曉娥不依道。
“男女混合雙打,他扛不住的。”林紹文笑道。
噗呲!
婁曉娥頓時樂了,一定要林紹文趴在她肚子上和孩子說話。
次日。
星期天。
婁曉娥正拿了把大剪刀修剪花卉,林紹文則躺在院子裡曬太陽。現在已經臨近冬季,頗有些寒冷,也難得見一次太陽。
“要不要把大門敞開?也讓空氣流通一下。”婁曉娥笑道。
“隨你。”林紹文無所謂道。
婁曉娥立刻把大門打開,?用門檔給擋住。
這年頭。
其實一般都不關門的,但林紹文不想那群人打交道,所以不怎麼開門。現在大家也了解了他的脾氣,沒事很少往西廂房這邊串。
但凡事總有例外。
“林紹文,趕緊出來看熱鬨。”傻柱屁顛屁顛的衝了到後院,見到滿院子的鮮花後,不由驚呼道,“謔,這都快冬天了,你這院子的花還長的這麼好?”
“四季花。”林紹文隨口敷衍了一句,隨即扯開話題,“對了,看什麼熱鬨?”
“對對對,走,許大茂要相親了……”
傻柱二話不說,拉著林紹文就往外跑去。
婁曉娥見狀,也跟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