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還是以閻埠貴和許父賠禮道歉結束了這場“招魂之戰”,當然,閻埠貴隻是道歉,而許父是賠禮。
賈張氏提著半塊肉,在中院招搖過市,大有一副“誰敢一戰”的氣勢。
許大茂家。
“大茂,那個林紹文怎麼這樣啊。”張婉怒氣衝衝的把頭上的大紅花丟在了床上,嘴上雖然罵著林紹文,但她其實更恨婁曉娥。
儘管婁曉娥今天隻是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白色波點連衣裙,上麵套了個小馬甲,可她頭上的那個蝴蝶發卡幾乎吸引了所有大姑娘小媳婦的注意力。
“彆急,遲早弄死他。”許大茂臉色也非常難看。
這次林紹文居然不幫他,看他以後怎麼對付他。
“彆遲早了,今天就教訓他。”張婉狠聲道。
“你想乾什麼?”許大茂頓時一驚,“我可告訴你,你彆胡來,林紹文他……”
“你彆管了。”張婉不耐煩的擺擺手。
許大茂看著她,把“林紹文很能打”這句話給吞了回去。
婚宴開始。
林紹文帶著婁曉娥在一個角落裡坐著,和他同桌的是閻家七口,再加上一個傻柱。倒不是他想和閻埠貴坐在一起,隻是院裡但凡聰明一點的,都不願意和閻埠貴同桌。
一桌十個人,閻埠貴就占了七個,加上他那算計的性格,彆人還想討到好處?
林紹文和婁曉娥倒是無所謂,兩人草草吃了幾口就沒再動筷子,光聽傻柱在點評了。
“這肘子太老了。”
“這紅燒肉做得,謔,能把人牙崩掉。”
“冬天的白菜多金貴呀,真是浪費材料。”
……
傻柱愚蠢歸愚蠢,但在廚藝說,說四九城獨一份那太誇張了。但方圓百裡之內,他的確沒有任何對手。
閻埠貴等人可不管這麼多,他們家難得開一次葷,今天都是敞開了在吃,包括於莉都吃得滿嘴是油,把婁曉娥都嚇到了。
幾個人正聊著天。
突然一個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,走到他們這一桌的時候,身子不受控製的往婁曉娥撞了過來,手裡還端著一個酒杯。
林紹文立刻伸手一拉,腳下一勾,那人立刻調轉方向,把傻柱撲倒在地。
“你他娘的乾什麼?”傻柱怒斥道。
“你罵誰呢?”
那人也很硬氣,伸手去抓傻柱的衣領。
“老子罵你呢,孫賊。”
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傻柱立刻爆發了。
“老子揍死你。”
那人怒吼一聲,坐起身子就朝著傻柱打去。
傻柱也不甘示弱,一個猴子偷桃就掏在了那人的褲襠裡。
“嗷~~”
一聲淒慘的叫聲,讓不少乾飯人都停下了筷子,跑過來看熱鬨。
一個一米八五的漢子此時正趴在地上呈蝦米狀,雙手捂著褲襠,鼻涕眼淚流了一臉。
傻柱則略有些得意,拍了拍手,不屑道,“孫賊,跟你爺爺動手,你還嫩了點。”
“傻柱,你怎麼打人呢?”許大茂從人群中鑽了出來,蹲在地上,關切道,“表哥,你沒事嗎?”
“我要他死,給我打死他……”表哥咬牙道。
“何雨柱,你敢打我表哥,我和你拚了。”張婉一聲令下,七八個大漢就鑽了出來,把傻柱放翻在地上就是一陣拳打腳踢。
“彆打了,彆打了……”
三個院大爺厲聲大喊,可根本沒有人聽他們的。
那些好鄰居全部都退後了幾步,生怕把自己身上濺了血。
“你沒事吧?嚇著沒?”林紹文關切的看著婁曉娥。
“我沒事。”
婁曉娥俯身在他懷裡,絕口不提讓他上去幫傻柱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