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先帶著棒梗來我們家睡一夜吧。”易忠海無奈道。
“多謝一大爺。”賈東旭感激涕零。
這麼冷的天,如果沒窗戶,凍死人都不稀奇。
哪個畜生這麼狠的心。
清晨。
婁曉娥率先醒來,她抱著林紹文賴了一會床後,才起身準備早餐。
路過中院的時候,居然發現賈張氏正罵罵咧咧和賈東旭在吃早餐。他們見到林紹文和婁曉娥後,也罕見的沒有罵人。
這倒是奇怪了。
兩人正打算去上班,突然許大茂急匆匆的跑了出來,怒吼道,“賈張氏,你他媽有病啊,砸我們家玻璃乾什麼?”
原本趕去上班的眾人都很有默契的停下了腳步,開始看起了熱鬨。
林紹文甚至還跑到後院查看,這一看可傻眼了,賈張氏沒他那種準頭,但人家力氣大啊,四塊石頭,砸碎了四塊玻璃。
張婉正站在門口哭呢。
“許大茂,就是你這畜生,詛咒我們家,害得秦佩茹生了個賠錢貨。”賈張氏叉著腰怒聲道。
“這他媽怪我?孩子是我的嗎?”許大茂語氣提高了八度。
噗呲!
許大茂和賈張氏同時瞪眼,甚至賈東旭都準備拿刀了,可看到笑的是林紹文後,又把頭轉了回來。
是林紹文啊,那沒事了。
“就是你詛咒的,昨天晚上你還砸了我們家的玻璃。”賈張氏理直氣壯道。
“滾,誰砸了你家的玻璃啊。”許大茂憤怒道。
“就是你……”
賈張氏和許大茂吵架完全沒有任何新意,婁曉娥看了看手表,把正看的樂嗬的林紹文給拉了出來,朝著廠裡趕去。
林紹文到了廠裡後,想了想,沒有去醫務室,反而跟著婁曉娥去了人事部。
“喲,稀客啊,什麼風把我們大科長給吹來了。”李春花和一群老娘們笑嘻嘻的說道。
“李主任,我有個情況想反映。”
林紹文的臉色罕見的嚴肅了起來。
眾人立刻收斂起笑意。
李春花拿出紙筆,語氣非常正式,“林科長,你說……”
“是這樣的,我們院子裡住了廠裡的一個工人,叫做賈東旭,他妻子昨天生產,生了個女兒。賈東旭好像很不高興,現在產婦還在醫院,沒有人照顧,所以我想向婦聯的同誌反映一下。”林紹文語氣平靜。
“媽的,又是那個賈東旭。”
“我早看出來這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。”
“主任,咱們婦女同誌可不能讓人欺負咯。”
……
一群老娘們憤怒起來,把林紹文和婁曉娥都嚇了一跳。
“原本南鑼鼓巷是誰負責的?”李春花眼神一凝。
“是秦淮茹,但她病休了。”有人立刻回答道。
“好啊,原來是負責人不在了,難怪敢如此囂張,當我們婦女同誌好欺負是吧?”李春花狠狠的一拍桌子,喊了一聲,“婁曉娥……”
“主任,我在。”婁曉娥站的筆直。
“你留守在辦公室,其他人,跟我去南鑼鼓巷。”李春花一聲令下,一群老娘們嗷嗷叫的衝了出去。
“不會搞出事來吧?”婁曉娥擔憂道。
“我就怕搞不出事來。”林紹文淡笑道。
“你壞死了。”婁曉娥輕輕的掐了他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