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十塊錢一壇,誰買誰傻子。”許大茂不屑道。
“可不是嘛。”閻埠貴接話道,“一個月工資去換壇藥酒,吃了還能白日飛升不成?”
“要我說啊,他隻要敢賣,我們就去舉報他投機倒把。”劉海中惡狠狠的說道。
“對,舉報他。”
眾人義正言辭的大喊。
易忠海看著他們,微微歎了口氣。
如果早幾年的話,他肯定不顧顏麵的去買壇藥酒,可現在……牛還行,但地可就荒了。
深夜。
林紹文正在給婁曉娥推拿,突然大門被人敲響了。
婁曉娥正準備吼一嗓子,卻被林紹文攔住了。
他披了件衣服,走到大門口低聲問道,“誰啊?”
“兄弟,是我。”許大茂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林紹文噗呲一笑,隨即打開了大門。
“外麵冷,我們裡麵說……”
許大茂說著就要進院子,卻被林紹文給推了回去。
“錢留下,三天後過來取藥。”林紹文壓低聲音道。
“兄弟仗義。”
許大茂二話不說,掏出了三張大團結,塞在了林紹文手裡,轉身就走。
林紹文看著手裡的錢,不由笑了起來。
沒一會。
大門又被人敲響了。
閻埠貴來了,他非常肉疼的掏了一疊散票給林紹文後,立刻就跑了。
林紹文數了一下,好家夥,才二十七塊三。
老閻,不愧是你。
陸陸續續,又有幾個人過來了,塞了錢就走,絲毫沒有猶豫。讓人出乎意料的是,閻解成也來了,隻是他把渾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。
“叔,我想要壇藥酒。”
“行啊,給錢。”
“叔,我可是你的大侄子啊。”
閻解成痛心疾首道,“您放心,以後開會的凳子我給您包了……”
“麻溜的滾蛋。”
林紹文二話不說就把門給關上了。
這老閻家可是一個比一個狠,居然想白嫖?
屋裡。
“哇,這麼多錢?”婁曉娥看著滿床的票子,一臉震驚,“難道他們……那方麵真不行嗎?”
“這說不準,男人嘛,誰不想更強呢。”林紹文笑道。
“去去去,你再強我可受不了了。”婁曉娥紅著臉道。
“婁曉娥,你居然開黃腔……”
“我咬死你。”
……
清晨。
林紹文來到院子裡的時候,不少人的臉色都有些不自然,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。但林紹文可是非常有職業道德的,透露病人信息這種事他可不會做,縱使婁曉娥都不清楚院子裡有誰找他買了藥酒。
大家見到林紹文麵色如常後,這才略微有些放心。
“老林,走著,今天哥請你吃包子。”許大茂勾肩搭背道。
“你早說呀,早說我就不在家裡吃了。”林紹文歎氣道。
“那就下次。”許大茂豪氣蓋世道。
“許叔,我還沒吃……”閻解成湊了過來。
“你叫我什麼?”許大茂瞪大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