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老頭身體雖然還不錯,但人到了一定的年紀,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。
“隻要你能幫我圓這個夢,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。”門捷列夫堅定道。
“你夫人來了嗎?”林紹文歎氣道。
“來了,我馬上叫她進來。”
門捷列夫知道事情成了,精神非常亢奮。
安娜儘管不算特彆漂亮,可二十六歲的姑娘又能醜到哪裡去?再看看陪在他身邊的門捷列夫,林紹文好不容易才強忍住把這個臭流氓給送去法辦。
“你的身體很健康,沒什麼問題。”林紹文替安娜把脈以後,看向了門捷列夫,“至於你的身體……調養半個月,應該問題不大。”
說完就去弄了一小缸虎骨酒,遞給了他。
“這是藥酒?”門捷列夫驚喜道。
卡當夫那一罐藥酒,在他們這個圈子都已經成為傳說了。
哪怕是卡當夫的父親,都隻是有幸嘗過兩杯,但效果非常不錯。
“半個月不要同房,這是虎骨酒,治療你風濕的。”林紹文坐在問診室內,刷刷寫下了一份藥方,“這是藥方,你送去同仁堂,讓他們幫你把藥煎好,一日三次。”
“同仁堂?”門捷列夫有些不明白。
“你找接待你的同誌問問就知道了。”林紹文揮了揮手。
“好的,謝謝您。”
門捷列夫抱著藥酒,和他握了握手後,飛奔而去。
“廠長,這老頭帶他女兒來看病的嗎?”李春花問道。
“什麼女兒,那是他老婆。”林紹文翻了個白眼,“這老頭想要個孩子,這不,求到我這裡來了。”
“什麼?他老婆?這老頭可真該死啊。”李春花恨的咬牙切齒。
“誰說不是呢。”林紹文無奈道,“可咱們都是小人物,沒辦法阻止這種事。”
“哎。”
李春花也歎了口氣。
接下來幾天,林紹文都是在接待蘇俄的病人。
這群老毛子,幾乎都是老夫少妻的組合,慢慢的也就習慣了。
賈東旭則整夜整夜在西廂院子徘徊,這讓他肯定了,秦淮茹那小賤人,肯定和林紹文有一腿。
三天後。
晚十點。
西廂院子內,動人的樂章響了一個多小時以後,整個房間又陷入了平靜。
昏暗的台燈下,林紹文居中靠在床頭,秦淮茹和秦京茹一左一右的趴在他的身側,蜷縮在他的懷裡。
三人耳鬢廝磨,胡天海地的聊著一些廠裡的趣事。
大院。
賈東旭殺氣騰騰的衝進了院子,身後還跟著郭凱、保衛科的張峰以及聯防辦的邢隊長。
不少住戶立刻被驚動了,急忙出門看熱鬨。
“東旭,你這是乾嘛?”易忠海急聲問道。
“捉奸。”賈東旭咬牙道,“林紹文和秦淮茹搞破鞋,這次我們要捉奸在床。”
“什麼?”
眾人大驚。
“你可彆胡來。”易忠海勸阻道,“彆到時候沒證據,又被林紹文那小子倒打一耙。”
這話非常有技巧,意思就是有證據你就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