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確定是咱們倆?”林紹文撇嘴道。
“你和我一起,殺穿整個後海不成問題。”許慎恬不知恥道。
“成吧。”
林紹文攤攤手,讓司機送他回四合院拿釣具。
許慎則騎著他的邊三輪“突突突”的先走一步。
傍晚。
林紹文回到了院子,卻發現院子的眾人依舊談笑風生,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妥。
“謔,林廠長,這兩隻魚個頭可不小啊?”閻埠貴湊過來道。
“還行吧。”
林紹文笑了笑後,掏出煙散了一圈道,“老閻,可彆打這兩條魚的主意,有一條是京茹的。”
“我說林紹文,你和秦京茹都離婚了,怎麼還混在一起?”傻柱不無嫉妒道。
“傻柱,你要是有我叔一半,你也不至於單著。”閻解成不屑道。
“閻解成,你真是不要臉。”傻柱譏諷道,“以前雖說我也不怎麼看得上你,但你現在這副模樣……真給你老閻家丟臉。”
“我樂意,你管的著嗎?”閻解成不屑道,“你不過也就八級炊事員,三十七塊五是吧?我二級工,工資三十二塊五,你牛什麼?”
“閻解成,你二級工了?”
不少人都驚訝的看著閻解成。
彆以為二級工好像很容易一呀,雖說一年一考核,隻要覺得技術過關都可以報考。可考試哪這麼容易?不然賈東旭都快三十歲的人,就不會隻是一級工了。
“我這不是跟我叔學習,低調嘛。”
閻解成嘴上說得謙虛,鼻孔卻都快仰到天上去了。
“你們接著聊,我回家了。”林紹文笑著擺擺手。
“我說林紹文,這鯉魚處理不好可腥了。”傻柱說完以後,略有些矜持道,“我看你這魚應該是後海釣的吧?後海的魚土腥味都重……”
“咿呀,傻柱可以啊,這魚是哪裡釣的都看得出來?”許大茂好奇道。
“不然你以為?”傻柱傲然道。
“你聽他胡扯。”閻埠貴咂咂嘴道,“離咱們院最近的釣點就是後海,林紹文下午回來拿魚竿的時候,院裡的老娘們可都看到了。”
“切,原來是這樣。”許大茂恍然。
“我說何師傅,聽你這話的意思是……今天有空?”林紹文笑眯眯的問道。
“瞧你這話說的,就衝你這句‘何師傅’,我再忙也得抽點時間出來吧?”傻柱起身道。
“那感情好啊,何師傅,不如晚上咱們喝一杯?”林紹文樂了。
傻柱雖然腦袋不大好使,但手藝是真的沒得說。
至於賈東旭那點事,有林剛出手,估計那幫蟊賊來院子都摸不進來。
“成,這魚想怎麼吃?”傻柱伸手接過了魚。
“弄個酸菜魚,其他的……”
林紹文話還沒說完,肩膀就被許大茂摟住了。
“老林,哥哥今天也還沒做飯,不如咱們二一添作五,一起喝一頓?”
“我說許大茂,有你這麼混吃混喝的?”傻柱瞪眼道。
“傻柱,你問問老林,我去他家吃飯什麼時候空手過?”許大茂冷笑道,“我許大茂什麼都沒有,就有幾兩碎銀,沒說的,今天咱們繼續整茅台。”
院子的人聞言,頓時都牙疼了起來。
林紹文有錢,許大茂也有錢,這兩個全院公認的壞種怎麼就混得這麼好呢?真是老天不開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