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於莉,你胡說什麼呢?”閻解成勃然大怒,“我現在不是參加了二級工的考核了嗎?”
“過了嗎?”於莉冷笑道。
“這……是沒過,但不是累積經驗嘛?”閻解成老臉一紅。
當初他們廠長也是聽到林紹文是自己叔,這才給了他次機會。
可惜他沒有把握住。
“於莉,你這叫什麼話?”三大媽不滿道,“你當初不就是看著閻解成為人老實,又有正式工作這才嫁給他的嗎?”
“我真是瞎了眼。”於莉咬牙道。
此話一出,閻埠貴三人頓時臉色一變。
“於莉,我知道你看不上我,你喜歡誰?許大茂是吧?”閻解成冷笑道,“你也不看看他過得是什麼日子,沒有張婉,他就是個屁。”
於莉板著臉不吭聲。
“至於傻柱,那就更扯了。”閻解成不屑道,“都快三十歲的人了,娶了個寡婦……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管的人,你和他過日子?”
“還有我叔呢。”閻解放小聲道。
“胡扯什麼?”閻埠貴瞪眼道。
“反正工作我一定要去做,如果你不同意……那我們就離婚。”於莉決然道,“還有,每個月我最多交五塊錢,如果不同意,那我就……就去和海棠一起住。”
“胡鬨。”
閻埠貴狠狠的拍了桌子,“於海棠一個離了婚的,你跟她住一起像什麼樣子?”
“大不了我也離婚。”於莉語氣森然。
她是真的受夠了。
如果以前於海棠沒嫁給林紹文之前,她覺得院裡的女人大家都過得差不多。哪怕秦京茹過得好一些,但秦京茹
很少和她們打交道,一般都在自己院裡待著。
可自從於海棠和林紹文結婚以後,她內心就有了一根刺。
都是一個爹媽生的,憑什麼於海棠天天喝酒吃肉,衣服連個櫃子都放不下?她想換身新衣服,還得受到閻家的指責。
“離婚離婚,行,你要離婚是吧?我們明天就去離婚。”閻解成狠狠的一拍桌子,揚長而去。
“哎,解成,你去哪?”三大媽急聲喊道。
“哼。”
於莉也冷哼一聲,轉身出了門。
“不是,你又去哪?”閻埠貴急道。
“我也走了。”
閻解放剛準備開溜,就被閻埠貴抓了回來。
“混蛋,都快吃飯了,你乾嘛去?”
“我去我叔我家吃飯。”閻解放掙開了束縛,邊跑邊喊道,“我叔可是答應我的,今天陪他喝酒。”
“畜生,這一窩子沒良心的畜生。”
閻埠貴拿起茶杯就準備往地上砸,可甩了幾下,最終還是沒忍心。
一個茶杯好幾分錢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