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廂院子。
“紹文,你這樣會鬨出人命的。”秦淮茹皺眉道。
“這和紹文有什麼關係?”於莉維護道,“他一直都在院子裡,難不成公廁是他炸的?”
“你根本不了解他。”秦京茹無奈道,“院子裡那群人天天針對他,你還以為他脾氣真那麼好?”
“什麼意思?”於莉有些發愣。
“傻姐姐,你聽著就成了。”於海棠拉住了她。
“其實是劉光福想整許大茂,然後我就給他出了個主意。”林紹文有些不好意思道,“我讓他找半截雷管,丟到廠裡的公廁附近……現在傻柱恨死許大茂了,撿到雷管肯定會給他一個教訓,可我真沒想到街溜子居然這麼狠。”
他現在算是確定了。
街溜子的腦子肯定是被僵屍吃了,不然正常人誰會弄這麼大一根雷管。
也幸虧許大茂沒事,不然還真就弄死他了。
“你居然給劉光福出主意?”秦淮茹很是無語。
自從街溜子閒著沒事去把金山陵園所有的墓碑抄了一遍後,她就已經確定了,這家夥是個十足的蠢貨。
“我這不是一時間沒想到嘛。”林紹文歎氣道。
“以後少和劉光福混在一起,他那人……早晚弄出大事來。”秦京茹嬌嗔道。
“我還是不明白,你們在說什麼?”於莉懵逼道。
“哎,你真是笨……”
於海棠拉著她的手,坐在院子裡開始講述林紹文的光榮事跡。
半個小時後。
於莉睜大了眼睛,她實在沒辦法想象,院裡的這些風波,原來林紹文才是幕後推手。而且她以前居然還被蒙在鼓中,甚至還覺得林紹文這個人不錯。
眾人正閒聊著,屋簷下的鈴鐺響了起來。
大院。
林紹文帶著大部隊趕到的時候,閻家兄弟和劉光福立刻迎了過來。
“大嬸嬸,小嬸嬸。”
“秦姐。”
“於姐。”
眾人聽到閻解成這聲“於姐”後,頓時有些愣住了。
“閻解成,你喊她什麼?”林紹文不敢置信道。
“於姐呀。”閻解成理所當然道,“我雖然和於姐離婚了,那她到底是大嬸嬸的姐姐,自然也是我姐姐了。”
於莉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一臉惡寒的走到了秦淮茹身邊坐下。
“你這……”
林紹文也很是無語。
不知道是誇讚他拿得起放得下,還是讚歎他是真不要臉。
“叔,你放心,我這人公私分明。”閻解成義正言辭道。
公私分明可還行?
林紹文默默的掏出一包沒有拆封的煙,塞到了他手上。
“我去。”
閻解放和劉光福頓時瞪大了眼睛。
他們可是很少能夠從林紹文手裡接到沒開封的煙,除非立了大功差不多。
“多謝叔,多謝叔。”
閻解成點頭哈腰的道完謝後,一轉身,立刻變成了趾高氣昂。
甚至還對著劉光福和閻解放揚了揚手裡的香煙,差點沒把兩人給氣吐血。
這個不要臉的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易忠海乾咳了兩聲後,正準備開口,卻又聽到下麵傳來了一陣咳嗽聲。
“許大茂,你怎麼回事?”閻埠貴皺眉道。
“閻老西,請注意你的措辭。”許大茂站起來,彈了彈衣服道,“以前這院是你們三位大爺做主,那是因為我們院裡沒有正兒八經當官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