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喝。”
傻柱明顯看熱鬨不嫌事大。
冉秋葉幾杯酒下肚後,耳朵根都紅了。
“世上豈無千裡馬,人中難得九方皋。”林紹文再次念道。
冉秋葉此時腦袋一團漿糊,哪還顧得上什麼飛花令,此時她隻有一個想法,這酒怎麼這麼烈?
“喝。”傻柱興奮道。
“冉老師,你這……”
許大茂等人都苦了臉,這完全不是對手啊。
“再……再來。”冉秋葉又喝了一杯。
“高田種小麥,終久不成穗。”林紹文抿了一口酒。
“喝。”
“遂令天下父母心,不重生男重生女。”
“喝。”
……
一連七八杯下去,冉秋葉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著火了。
冉靜看著已經吐得稀裡嘩啦的閻解成,急忙出聲道,“林紹文,秋葉不能再喝了。”
“承讓。”
林紹文拱拱手。
“林紹文,我們……再來。”
冉秋葉丟下一句話後,整個人撲倒在了桌子上。
“這……”
冉靜頓時有些手足無措。
她是來相親的,自己倒是沒什麼事,可沒想到居然把來找她的冉秋葉給灌醉了。
這可怎麼辦?
“先把她扶到房間裡休息一下,等她稍微醒醒酒,等會我和閻解成……唔,和何師傅送你們回去。”
林紹文看著已經吐出苦膽水的閻解成,不禁啞
然失笑。
“打擾了。”
冉靜苦笑了一聲,攙扶著冉秋葉去了臥室。
林紹文沒有上前幫忙,隻是提前一步去把房間的燈打開以後,又回到了飯桌上。
剛才他可才吃了幾口菜。
這一頓飯從下午吃到傍晚。
天色已經暗了下來。
整個桌子上,隻有林紹文和冉靜相對來說是清醒的,其他人要不睡在地上,要麼就趴在桌子上。
“林紹文,你們經常這樣喝嗎?”冉靜俏生生的問道。
“那倒不是。”林紹文搖晃了一下空空如也的酒瓶,琢磨道,“你說你這許大茂有沒有可能拿了假酒過來?”
噗!
冉靜頓時嬌笑了起來,“這不是他從他嶽父那偷來的嘛,不至於吧?”
“這倒是。”林紹文摸著下巴道。
“林紹文,你妻子是什麼樣的人?”冉靜又問道。
“一個普通人。”林紹文笑道,“她是農村裡出來的,性格樸實,不怎麼會說話……但是她對我很好,哪怕有時候我乾得一些事讓她害怕,她依舊還是會義無反顧的支持我。”
“真好。”冉靜感歎道。
“你呢?你想找個什麼樣的人?”林紹文笑道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冉靜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閻解成,歎氣道,“我曾經聽人說,你在彆人眼裡是怎麼樣的,媒人就會給你介紹個什麼樣的……”
“其實閻解成……或者說我們院子的年輕人都還不錯。”林紹文抿了一口酒後,淡笑道,“比如說劉光福和劉光天兩兄弟,在劉海中的棍棒教育下,讓他們的思維和普通人有些不一樣,但也更舍得努力。”
“可是我怎麼覺得,許大茂和傻柱好像還挺討厭你的。”冉靜笑道。
“不止是他們,院子裡的人其實都不怎麼喜歡我。”林紹文攤攤手道,“可是……我總不能因為他們不喜歡我,我就去找根繩子吊死吧?”
“哈……”
冉靜頓時笑出了聲。
此時,冉秋葉已經醒了酒了。
她悄悄的起身,打量著周圍的環境,不禁嘀咕道,“這家夥對他妻子倒是挺好的……”
偌大的衣櫃裡,滿滿登登的都是女人的衣服和鞋子。
尤其是那些呢絨大衣,一看就價值不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