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老師。”
黃若文應了一聲,撿起地上的醫案,走了出去。
“還有你,劉立興,你以為外傷科就不用練習針法了是吧?”林紹文瞪眼道,“止痛、止血、刺激穴位……哪一樣用不著針法,你他媽學得一塌糊塗。”
“老師,我錯了。”劉立興抹著眼淚道。
“滾出去。”
林紹文狠狠的一拍桌子。
“是。”
劉立興也走了出去。
這時。
一輛黑色的伏爾加停在了醫務室門口。
張予揚和秦鐘剛下了車,見到低頭流淚的兩人,不由樂了。
“犯什麼事了?”秦鐘忍住笑道。
“我……我醫案沒有完成。”黃若文低聲道。
“你呢?”張予揚看向了劉立興。
“我針法不熟練。”劉立興紅著臉道。
“該。”
秦鐘板著臉訓斥道,“你們以為什麼人都能成為林紹文的學生?天賦、勤奮缺一不可。”
“我覺得你們壓力太大了。”
張予揚一本正經道,“要不這樣……我給你們重新找個老師,林紹文這裡彆待了。”
“彆彆彆,張院長,我們錯了。”
黃若文和劉立興急忙道。
天知道,當安一鳴知道他們成了林紹文的學生有多高興。
如果真被林紹文給開除了,安一鳴不剝了他們的皮就有鬼了。
再說了,林紹文凶歸凶,但教東西卻毫不含糊。
藏私?不存在的。
“老張,你彆搗亂啊。”秦鐘不滿道,“他們是我的學生,隻是借給林紹文教導而已。”
張予揚撇撇嘴,沒有說話。
林紹文聽到屋外的動靜,走了出來。
“喲,你們怎麼來了?”
“這不是過來恭喜你的嘛。”
秦鐘笑眯眯的遞過來了一張任命書。
林紹文接過看了一眼,頓時瞪大了眼睛,“醫科大副院長?我去……你們給領導送禮了?”
“滾,狗嘴裡吐不出象牙。”秦鐘笑罵道。
“醫科大的副院長可不是使錢就能上的,那是得憑真本事的。”張予揚歎氣道,“這才幾年……你級彆都比我們還高了。”
嚴格來說,兩人都是正處級的乾部。
現在麵前這個小年輕都是副局級,怎麼看怎麼覺得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