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紹文,她是誰呀?”秦京茹等人也有些好奇。
林紹文現在學生無數,可大多數她們都知道。
哪怕是現在待在沅水鎮的黃若文和劉立興等人,隻要他們返京,基本上都會來看看秦京茹的。
“許慎介紹的學生。”
林紹文有些含糊其辭。
倒不是想瞞著她們,隻是在他看來,金福的身份肯定是比較特殊的。不然一個患了“痿症”的軍人,一般都會退休,然後頤養天年。
畢竟行動都不方便,難不成還希望他能主持日常工作不成。
秦京茹聽到許慎兩個字後,立刻不再詢問。
她們雖然不太摻和林紹文的事,可知道的卻不少。像許慎的“七處”,在她們看來就是一個不得了的部門。不然每次林紹文看到許慎和林剛時,怎麼會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。
“兄弟。”許大茂伸手摟住了林紹文的肩膀,朗聲笑道,“你這一去就是半年,哥哥可是想死你了……”
“怎麼個情況?”林紹文笑眯眯道。
“你不在院子裡,哥哥喝酒都找不到人。”許大茂歎氣道,“不如今天咱們喝一頓……沒彆的,酒肉飯菜,哥們一個人掏了。”
“謔。”
院子內驚呼聲一片。
現在世道是越來越不景氣,彆說喝酒吃肉了,就是能吃點白麵饅頭幸福得不得了。也幸好軋鋼廠的養殖場辦的不錯,一個星期還能吃上幾頓肉,不然肚子裡是真一點油水都沒有。
隻是在家喝酒吃肉的,縱使全院工資最高的易忠海都不敢這麼造。
“大茂哥,要不帶我一個?”閻解成擦著嘴邊的口水道。
“你叫我什麼?”許大茂瞪眼道。
“許叔,我們兄弟可是義父最愛的好大兒啊。”劉光福小跑了過來。
“嗯,孺子可教。”許大茂含笑點頭,“行,看在你們呢義父的麵子上,今天帶你們一個……”
“許叔,還有我呢?”閻解放急忙道,“我和我叔可是情同父子呀。”
“解放有出息。”許大茂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,老氣橫秋道,“不像你哥哥,一點眼力見沒都有。”
“叔,許叔……我這不是一下腦袋沒轉過彎來嘛。”閻解成緊聲道。
也怪不得他一下沒反應過來,林紹文不在院子的日子裡,許大茂可不會這麼好心情他們吃飯。
“行了,難得你許主任開口,怎麼也得給你個麵子不是?”林紹文笑道。
“那咱走著?”許大茂喜滋滋的說完後,圖窮匕見,“老林,你徒弟來找你了,要不叫上她一起?”
“可以。”林紹文笑著點頭。
他對於許大茂那點小心思可謂是一清二楚,隻是有張婉在的地方,許大茂也玩不出什麼花來。
“傻柱,大家都是一個院子的鄰居,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。”許大茂鼻孔朝天,“今天我請林書記吃飯,你好好表現……”
“嗨,我這暴脾氣。”傻柱說著就要暴起。
“老林讓你去掃廁所可能是開玩笑的,但我可不會開玩笑。”許大茂陰惻惻道。
傻柱立刻遲疑了。
許大茂和劉海中現在在廠裡地位很高,魯有鐵和楊衛國一人守著研究所,一人守著養殖場,除了按時完成生產任務以外,幾乎不管廠裡的其他事。
“何師傅,麻煩你了。”林紹文笑道。
“行,今天我給林紹文一個麵子。”傻柱得了台階,立刻順驢下坡。
“德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