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我想吃糖……”棒梗喊道。
秦淮茹充耳不聞,倒是於海棠丟了兩個水果糖給他。
“你給他做什麼?”秦京茹無奈道。
“小孩子嘴饞嘛……”於海棠正說著,卻聽到那邊的棒梗喊了起來。
“壞女人,小娼婦。”
“謔,你這小子……”
於海棠正打算起身和他理論,卻被秦京茹給按在了凳子上。
“彆理他,你越理他他越來勁。”
“可是這小子嘴也太毒了吧?”於海棠不悅道。
“你也不看是誰教的。”林紹文歎氣道。
眾人側頭看過去。
隻見賈張氏摸了摸棒梗的腦袋後,直接撥開一顆糖就往嘴裡塞,根本不管賈當和槐花兩個孫女的哭鬨。
秦佩茹抿了抿嘴,隻是把兩個女人拉到身旁,什麼都沒說。
林紹文見狀,側頭對閻解成說了兩句。
閻解成立刻跑了賈當和賈槐花麵前,不等兩人開口,直接塞了兩顆糖在她們嘴裡。
“謝謝閻叔。”
兩人甜甜的喊了一聲。
“不用客氣。”
閻解成摸了摸她們的腦袋,又回到了林紹文身後。
“閻解成,你給她們吃的什麼?”賈張氏怒吼道,“賠錢……賈當和賈槐花還這麼小,萬一吃出什麼問題,你得負責。”
“你彆姓賈,乾脆姓賴好了。”林紹文撇嘴道。
“姓林的,這有你什麼事?”賈張氏瞪眼道。
“這裡也沒你的事呀?”林紹文譏諷道,“人家姓賈,你姓張,真以為叫賈張氏就把自己當賈家人了?”
“小畜生,你再說一句……”賈張氏瞬間站了起來,大吼道,“賈家是靠著我撐著,這家裡我說了算。”
原本正打算開會的三個大爺見到兩人吵架,非常有默契的
停止了交談,卻絲毫沒有勸解的意思。
“你撐著?”林紹文翹著二郎腿道,“如果沒有秦佩茹,你早他媽餓死了,你撐什麼?吃撐了?”
噗!
不少人都捂嘴偷笑了起來。
“林紹文,你這個殺千刀的,你不是人。”
棒梗突然喊了一聲。
整個大院鴉雀無聲,隨即哄堂大笑。
秦佩茹則皺起了眉。
“我不是人?我吃你大家大米了?”林紹文冷聲道,“你也快上初中了,你不看看你家裡是誰養著你,如果不是秦佩茹,靠著你奶奶,你早他媽餓死了。”
“你胡說。”棒梗怒聲道,“這工作是我爹留下來的,等我長大了……這工作就是我的。”
“謔。”
整個院子一片嘩然。
這小子人不大,心倒是狠。
秦佩茹卻麵無表情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秦淮茹則紅著眼眶低下了頭,秦京茹立刻摟住了她,輕聲安慰了起來。
“你的工作?你奶奶是這麼跟你說的?”林紹文大笑道。
“你笑什麼?”棒梗有些不安道。
“我看你讀書讀到狗身上去了。”林紹文朗聲道,“你知道繼承法嗎?你老子死了,第一繼承是妻子,然後才是孩子,你長大了秦佩茹就得把工作給你?你以為你是誰?”
“這工作是我兒子的。”賈張氏厲聲道。
“文盲。”林紹文不屑的撇撇嘴,“人家秦佩茹現在養著你們倆,是她有良心,如果她沒有良心,把你和棒梗送下鄉去,你能怎麼樣?你咬她一口?”
“你……”
賈張氏又驚又氣,不停的偷看秦佩茹的臉色。
生怕她被小畜生給蠱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