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,他叔可夠早的。”閻埠貴驚訝道。
“家裡有客人,秦京茹不讓我睡懶覺。”林紹文無奈道,“三大爺,好好的一個周末被攪和了,你說這叫什麼事?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閻埠貴樂嗬嗬的說道,“你院子裡一院子的女人,秦京茹可不得把你看緊咯。”
“我倒是想讓她們搬出來。”林紹文苦著臉道。
“想讓她們搬出來?”閻埠貴頓時眼珠子一轉,有些矜持道,“他叔,我有個消息……你想不想聽?”
“三大爺,咱倆誰跟誰啊。”
林紹文右手一翻,一包中華就出現在了手裡。
閻埠貴立刻伸手來抓,卻被他側身閃過了。
“他叔,怎麼個意思?”
“三大爺,不是我信不過你,但消息也分貴賤不是?”林紹文笑眯眯道,“有的消息值一包中華,有的卻隻值一根……您說是不是這個理?”
“你倒是算計上了。”閻埠貴大笑了一聲,隨即壓低聲音道,“李懷他們一家子要南下,這消息你知道嗎?”
“李懷?”林紹文仔細思索了一下,頓時驚訝道,“不是……你說的是住在中院的那一家四口?”
“應該算是後院。”閻埠貴糾正道,“就是靠著你外麵的這個牆的那四間大屋。”
“三大爺,你可彆唬我。”林紹文不滿道,“那是四間大屋?明明是兩間屋子隔開的。”
“那也是四間不是?”閻埠貴一把把煙抓到了手裡,“我知道你小子有點門道,他們要價一千塊,如果你有閒錢,不妨盤下來……”
“可彆介。”林紹文一本正經道,“那屋子是公家的,我私下買賣那是殺頭的罪過,你可彆害我。”
“笨啊。”
閻埠貴恨鐵不成鋼道,“你讓於海棠自己去申請唄,她現在手裡有錢……萬一弄下來了,她原來的那間屋子不就空出來了嗎?”
“我可聽說了,你家連個客房都沒有,蘇秀和冉秋葉都是跟秦淮茹她們一起睡的,萬一你家來個親戚什麼的,總不能打地鋪吧?”
“還是算了。”林紹文搖搖頭道,“現在這麼敏感,我可不去湊這個熱鬨……不是,三大爺,你給我出這個主意是什麼意思?你對於海棠還沒死心呢?”
“我可去你的吧。”閻埠貴怒聲道,“那小蹄子想進我閻家門?除非我死了……不然她來了我還有好日子過?”
“這倒也是。”林
紹文歎了口氣,“得了,我油條都冷了,回見了您。”
說完就朝著西廂院子走去。
“老閻,你和他說這些做什麼?”三大媽湊了過來。
“我這不是想算計他一下嘛。”閻埠貴叼著煙道,“這小子隻要敢動門口的兩間大屋,這不就有把柄在我們手上了嘛?以後不說給我們好處,起碼也不敢得罪我們不是。”
“還是你會算計。”三大媽豎起了大拇指。
“可這小子和猴一樣精,根本不上當啊。”閻埠貴吐出口濃煙。
“那不是白費力氣?”三大媽翻了個白眼。
“婦道人家懂個屁。”閻埠貴斜眼道,“他林紹文不上當,難不成於海棠就不上當?以林紹文的智慧,隻要把這消息給於海棠這麼一說……萬一她動心了呢?”
“於海棠動心了有什麼用?”三大媽皺眉道,“她雖然有錢……但以她那脾氣,咱們還能討得到好處?”
“她隻要敢伸手,我立刻去街道辦和聯防辦告她一個投機倒把。”閻埠貴語氣陰森,“讓她給我蹲大牢去……”
昨天於海棠讓他顏麵儘失,這事難不成就這麼容易過去?
姥姥。
這次不上當還有下次,日子且長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