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說這些沒用的。”閻埠貴不悅道,“你要是有辦法你就說,沒辦法就回家等消息。”
“要不……咱們給他一點教訓?”劉海中悄聲道,“這小子雖然能打,可能把咱們院子裡的人都打咯?”
“這個好,這個好。”賈張氏拍手道,“咱們找個麻布袋給他罩住,然後狠狠揍他一頓,到時候萬一邢隊長問起來,大家都彆開口就成。”
“許大茂、傻柱,你們怎麼說?”易忠海沉聲道。
“可彆算上我。”許大茂急忙道,“你們也知道,我這個人空有這身肉,可實際上……我打劉光福都夠嗆,彆到時候給大家扯後腿。”
“慫包。”
賈張氏鄙夷的瞥了他一眼。
許大茂也不反駁,隻是往後退了退。
整林紹文他非常樂意,可動手就免了。當初他和張婉結婚的時候,張婉的幾個表哥誰不是膀大圓粗,可林紹文三拳兩腳就打得他們爬不起來,有一個肋骨斷了六根,差點沒死咯。
“傻柱,你呢?”
易忠海看向了傻柱。
“我倒是想揍他一頓,可今天乾活的時候把手給扭了……要不是這樣,下午我能讓許大茂給跑咯?”傻柱歎氣道。
他的觀點和許大茂完全一致。
整林紹文完全沒問題,甚至他還非常高興,畢竟相親都要給這家夥上供,他心裡早就不爽了。可動手那真沒必要,什麼四合院戰神在林紹文麵前,那都是紙老虎。
林紹文給他兩拳,他能疼上半個月。
“傻柱,你是不是被我叔嚇破膽了?”閻解成譏諷道。
“去你娘的。”傻柱瞪眼道,“老子就問問你,在咱們院子裡,除了我,還有誰敢和他動手?我雖然打不過他,可哪次我慫過?”
這倒是。
眾人深以為然。
整個四合院,也就傻柱這個愣頭青被揍的最多,而且還揍不怕。明明知道打不過林紹文,還見天的和他動手,真是腦子有問題。
“行了。”劉海中不耐煩道,“用不著你們倆,我家出三個,老閻家出三個……咱們今天就把這事給辦了,這人多了反而誤事。”
“不是,爹,萬一這事被我義父知道了,那可怎麼得了?”劉光福吞了口唾沫。
他對林紹文也頗有微詞,是因為上次何雨水的事。
事後大家分析,如果不是林紹文搗亂,以許大茂的腦子,還真想不出這樣的計劃。
“義個屁。”劉海中啐了他一臉,“你這麼多年幫他當牛做馬,也算是還了他的人情了,現在是咱們院子和林紹文的恩怨,你就是咱們院的代表,也是我們老劉家的代表。”
劉光福默然不語。
“行了,就這麼辦。”閻埠貴冷聲道,“咱們也讓林紹文知道知道,什麼叫做尊老愛幼。”
……
是夜。
林紹文正在摟著張小瑜睡覺,突然大門被人敲響了。
“誰啊?”
秦淮茹喊了一聲,可門外卻沒有任何回應。
她也沒在意,繼續睡覺。
可過了不到五分鐘,大門又被人敲響了。
“誰呀,說話。”秦淮茹怒聲道。
依舊沒有任何回應。
林紹文也被吵醒了,有些煩躁道,“這群畜生大半夜不睡覺,又折騰什麼呢?”
“你繼續睡,我去看看。”
秦淮茹柔聲說完後,披了件衣服就起身朝著大門走去。
可她打開大門以後,大門外卻空無一人。
無奈,她隻能回到了臥室。
“什麼情況?”林紹文皺眉道。
“不知道,沒看到人。”秦淮茹歎氣道,“估計是院裡的人在搞事情……”
她話音剛落,大門再次被人敲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