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臥槽,我怎麼聞到了羊肉味。”
……
院子裡的人坐不住了,伸手從席麵上撈了點東西後,就朝著後院跑去。
“他們這是乾什麼啊?”嚴鳳嬌跺了跺腳,“我們今天大喜的日子,他們連這點麵子都不給嗎?”
“這不更好嘛。”閻埠貴喜滋滋道,“席麵上還剩了這麼多菜,夠我們吃一陣子了。”
“叔,就一些白菜而已。”嚴鳳玉歎氣道。
“你小丫頭知道什麼,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,這些白菜夠我們家吃好多天了。”三大媽訓斥道。
嚴鳳玉一臉無語。
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院子後,也偷偷的跑向了後院。
此時後院開了兩桌。
以秦京茹為首的西廂院子的娘們占了一桌,剩下的就是幾個爺們加張婉又湊了一桌,倒不是張婉不想去和她們玩,隻是……她更喜歡聽幾個老爺們吹牛逼。
席麵上是真好看,八葷二素加個湯,總共十一個菜,而且全部都是硬菜。
“姐夫,桌子上那是什麼酒啊?真好看。”嚴鳳玉小聲道。
“茅台。”閻解成漫不經心道,“不上年份都一瓶十二塊錢,能不好看嗎?”
“十二塊錢?”
嚴氏姐妹聽得瞠目結舌。
“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,我叔平常喝的就是茅台,最次也喝五糧液……”閻解成撇撇嘴道。
“那秦京茹他們那桌呢?”嚴鳳嬌伸長了脖子,看著那晶瑩剔透的酒杯。
“那是紅酒。”閻解成無奈道,“這玩意隻有國外有……上次不知道是老毛子還是小鬼子送我叔的。”
“呀,林紹文還認識外國人?”嚴鳳玉震驚道。
“你太小看我叔了。”閻解成掏出一盒“經濟牌”香煙,點燃了一根後,叼在了嘴裡,“我
叔那可是當過廠長的人,如果不是犯了錯誤的話,那是正兒八經的廠領導好吧。”
嘶。
嚴氏姐妹頓時有些牙疼。
二十多歲的廠長,這也太玄乎了。
席麵上。
“最後一個菜,乾炒臘肉,齊活。”
傻柱拖著尾音喊了一聲後,坐在了林紹文身側。
“老許,你攥的局……不說兩句?”林紹文打趣道。
“兄弟,彆介啊。”許大茂急忙道,“這酒是你出的,肉你也出了不少……可不敢說我一個人攥的局,你是當過領導的人,要不你說兩句?”
他倒是想出這個風頭,可實在有些拉不下臉麵。
林紹文是個講究人,他老許也不差好吧,不貪圖這些虛名。
“得。”
林紹文起身道,“今天讓老許破費了,各位兄弟姐妹,咱們敬他一杯……”
“乾杯。”
眾人都舉起了酒杯。
許大茂頓時紅光滿麵的站了起來,“要說咱院子,就老林和我是個講究人,咱們出錢出力從不含糊……以後但凡我和老林有空,咱們兄弟姐妹多聚聚,乾杯。”
說完之後一飲而儘。
眾人也紛紛喝儘了杯中酒。
“這才是席麵啊。”劉光福感歎道。
閻解成聽到這句話,頓時麵色難看了起來。
這群畜生,故意在他新婚妻子麵前羞辱他,真他媽不是個玩意。
隻是他不知道,嚴鳳嬌和嚴鳳玉根本就沒想這些事,而是盯著席麵的肉抹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