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大茂搖搖晃晃的走進了屋,翻箱倒櫃的找了一下後,抱著兩個瓶子走了出來,瓶子是用布包著的,看不出是什麼樣式。
哐當!
兩瓶酒就擺在了林紹文麵前。
“怎麼個意思?”林紹文微微挑眉道。
“開一瓶,你猜是什麼酒……猜對我送你兩瓶。”許大茂嚷嚷道。
“許大茂,你可彆扯淡了。”傻柱不屑道,“老林喝過得酒怕你見過得都多,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高乾子弟。”
“傻柱,你可彆胡說啊,我什麼時候成了高乾子弟了?”林紹文撇嘴道。
“你就是說你是不是在工業部家屬樓長大的吧?”傻柱斜眼道。
“是,但是……”
“你在工業部大樓長大,你父母都是知識分子,怎麼不是高乾子弟?”傻柱大笑道。
“你這話可不對啊。”林紹文搖頭道,“高乾子弟得父母是高級乾部,我爹雖然是高級工程師,可他沒有級彆啊,這算什麼高乾子弟……”
“唔,還有這個說法嗎?”傻柱驚訝道,“我還以為在大院長大的,都是高乾子弟呢。”
“大院子弟是大院子弟,和高乾子弟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……”
林紹文不太想和他解釋,因為他自己其實也不太清楚。
“彆扯那些有的沒的,老林,猜……”
許大茂擰開了瓶蓋,送到了林紹文麵前。
林紹文伸出手招了招後,鼻翼微動,“老許可以啊,八年的西鳳酒都能弄到……這玩意現在可比茅台都要少。”
西鳳酒在這個時代那可謂是人儘皆知,價格雖然不如茅台貴,可它主打的就是一個親民。所以導致了現在西鳳酒可謂是“一瓶難求”,這許大茂又是女兒紅,又是西鳳酒的,都哪裡弄來的?
“張婉,還是跟老林玩有意思
吧?”許大茂大笑一聲後,拆開了布條。
果然綠脖西鳳酒。
“義父厲害了。”劉光福拍著馬屁道。
“那可不,我叔什麼酒沒喝過啊?”閻解放傲然道。
“彆胡說了。”
林紹文一摸口袋,發現自己煙沒了,不由對秦京茹笑道,“京茹,去拿條煙出來……”
“欸。”
秦京茹應了一聲後,立刻跑回了西廂院子。
沒一會,就抱著一條中華過來了。
林紹文拆開後,自己拿了一包,其它的就丟在了桌子上。
閻埠貴見狀,眼睛都綠了,不停的給閻解放使眼色。
劉光奇和劉海中也是一臉焦急,示意劉光福趕緊兜兩包。
可兩人好似根本沒看到似的,隻是拆開了一包,散了一圈後,剩下的煙依舊擺在了桌上。
他們雖然貪便宜,但很有分寸的好吧。
自己抽不要緊,要是往兜裡揣,保不準傻柱和許大茂會說些什麼難堪的話呢,他們也老大不小了,要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