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邢隊長,這事可和我沒關係啊。”秦佩茹立刻炸毛了,“她賈張氏是賈張氏,我是我……你可彆把她和我混到一起。”
“娼婦,你的工作是我兒子的。”賈張氏怒聲道。
“賈張氏,你為什麼不多讀點書呢?”林紹文歎氣道。
“小畜生,你說什麼?”賈張氏瞪眼道。
“據我國法律規定,夫妻才是第一繼承人,其次才是父母子女。”林紹文輕笑道,“現在賈東旭走了,房子也好,工作也罷……都是秦佩茹的,她就是把你送到鄉下去,也沒人敢說什麼。”
“你……”
賈張氏頓時氣得渾身發抖。
她以前聽林紹文這麼說過一次,也收斂了很多。
沒想到林紹文現在又舊事重提,真是恨她不死是吧。
秦佩茹看了賈張氏一眼,又把頭低了下去。
她的確非常想把賈張氏趕走,可問題是……趕走了賈張氏,那棒梗怎麼辦?現在棒梗也是個半大的小子了,她可不想去伺候他的生活。
“賈張氏,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。”邢隊長冷聲道,“第一,和秦淮茹道歉,第二……跟我回聯防辦。”
“什麼?我和她道歉?”賈張氏跳了起來。
“算了,彆道歉了。”林紹文搖搖頭道,“直接抓走吧,關她十天半月就老實了……對了,張小瑜現在和何雨水一起住,你順便告她一個汙蔑領導乾部。”
……
眾人眼神複雜的看著林紹文。
這家夥……一貫會上綱上線,這就罵了秦淮茹兩句,到他嘴裡就變成了汙蔑領導乾部了。
賈張氏見到聯防辦的人撲了過來,立刻慫了,急忙喊道,“我道歉,我道歉還不行嗎?”
“免了。”
秦淮茹厭惡道,“賈張氏,你下次再敢滿嘴噴糞,我非讓你把牢底坐穿不可,滾吧。”
“欸,我滾我滾。”
賈張氏急忙朝家跑去,眼裡卻滿是怨毒之色。
小娼婦,
遲早弄死你。
……
“不是,你們這麼晚不睡覺,都在乾嘛呢?”邢隊長掏出煙,遞了一根給林紹文。
林紹文正打算開口,卻看到傻柱猛給他使眼色。
“這不都是賈張氏胡鬨嘛。”易忠海急忙道,“這大半夜的……吵得大家都不得安寧。”
“對對對,都是賈張氏胡鬨。”傻柱也急忙接茬道。
邢隊長很是狐疑的看了林紹文一眼,見他沒什麼表示後,也懶得管這院子的破事,隻是朗聲道,“賈張氏,今天的事我給你記上了,你下次再胡鬨……我肯定抓你回去。”
躲在門口偷聽的賈張氏聞言,差點沒吐血。
易忠海他們居然把責任都推到她身上,這院子簡直是畜生窩。
不過她也不敢出來再開口,萬一這群畜生起哄,真把她送進去就完了。
邢隊長和林紹文打了個招呼後,帶著人走了。
傻柱這才鬆了一口氣,有些不意思的看著林紹文道,“老林,哥哥一向相信你的醫術,都是嚴鳳玉這敗家娘們胡鬨……你彆往心裡去。”
“我沒往心裡去。”
林紹文輕笑道,“你們不是去協和了嗎?醫生怎麼說?”
傻柱和易忠海對視一眼,皆是陷入了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