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禮拜天。
一大清早的,易忠海直奔後院。
此時傻柱剛剛起床,正在洗漱,見到他來以後,隻是用餘光瞥了一眼,沒有吭聲。
“柱子,我今天在院裡擺酒,你來掌廚。”
“成,十塊錢。”傻柱淡然道。
“柱子,你問我要錢?”易忠海瞪大了眼睛。
“一大爺,你這話說的可就新鮮了。”傻柱笑道,“我是廚子,幫人辦紅白喜事總不能不收錢吧?林紹文那句話怎麼說來著……對,你們難不成想白嫖?”
“柱子,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,咱們都當多少年鄰居了,你問我要錢,你良心不會痛嗎?”易忠海氣得直跺腳。
他自問對傻柱還算不錯吧,可沒想到這小子和林紹文一樣無情無義。
“可彆介,一大爺,咱們一碼歸一碼,我是手藝人,靠著手藝吃飯。如果你願意掏錢,我立馬就開始準備,如果你不願意掏錢……不要緊,院子裡還有這麼多大媽,你讓他們掌勺也是一樣的。”傻柱坐在屋簷下,翹起了二郎腿。
易忠海看了他許久,最後什麼都沒說,轉身走了。
隻是剛進屋就摔了杯子。
“傻柱真他媽的是個畜生,養不熟的白眼狼。”
“當家的,怎麼了?”一大媽急忙湊了過來。
“還能怎麼了?我讓傻柱掌廚,他問我要十塊錢……”易忠海氣憤道,“當初咱們就不該照顧這畜生,這翻起臉來比林紹文還惡心。”
“他媽的,又是傻柱是吧?”易小龍怒罵道,“爹,你放心,這口氣我幫你出……”
說完就朝著後院跑去。
他在鄉裡也是十裡八鄉的好手,打不過林紹文,還打不過傻柱嗎?
後院。
傻柱正悠哉悠哉的喝著茶,突然易小龍衝過來就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上。
“你要乾什麼?”嚴鳳玉尖叫道。
“乾什麼?老子今天打死他。”易小龍冷笑一聲,對著傻柱就拳打腳踢。
嚴鳳玉正打算上前,卻聽到傻柱喊道,“彆過來,去找聯防辦……”
易小龍聽到聯防辦,不由渾身一激靈,破口大罵道,“傻柱,你他媽是個男人就和我乾一架,告狀算什麼本事?”
“老子是斯文人,和你這個鄉巴佬乾架,未免有失身份。”傻柱擦了擦嘴角的血跡,對嚴鳳玉喊道,“還愣著乾什麼,去找聯防辦啊。”
“欸。”
嚴鳳玉立刻跑了出去,卻迎麵撞上了易忠海夫婦。
“鳳玉,乾嘛去呢?”易忠海急聲問道。
“讓你兒子坐牢去。”嚴鳳玉冷笑道,“昨天聯防辦可警告過易小龍,讓他彆惹事,今天他打了傻柱,我倒要看看這四九城還有沒有王法。”
臥槽。
易忠海內心一驚,急忙道,“彆彆彆,這事是個誤會……”
一大媽也急忙扯住了嚴鳳玉,不讓她走。
“一大爺,怎麼個意思?包庇易小龍是吧?”傻柱冷哼道。
“柱子,咱們院裡的事一向都是院裡解決,你這動不動就報聯防辦算怎麼回事?”易忠海痛心疾首道。
“不報聯防辦,成啊。”傻柱冷笑道,“嚴鳳玉,去把林紹文叫來……讓他給來咱評評理。”
“欸。”
嚴鳳玉立刻掙脫了一大媽,朝著西廂院子跑去。
“傻柱,你什麼意思?咱們院有三位大爺,你找林紹文乾什麼?”
聞訊而來的劉海中頗有些不高興。
閻埠貴倒是沒有開口。
“找你們有什麼用?”傻柱不屑道,“你們和易忠海穿一條褲襠,找你們評理,那不是找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