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玲頓時被逗笑了。
“可不是嘛。”張小瑜抱怨道,“昨天劉光福見著我,直接喊我張姨,可把我給嚇得不輕。”
“你那算什麼。”何雨水歎氣道,“閻解放知道吧,現在都喊我姐……我尋思著,他不比我大幾歲嗎?”
“還不都是林紹文造的孽,這院子裡的年輕人都被教成什麼樣了。”於莉嗔怪道。
“一個願打,一個願挨。”冉秋葉撇撇嘴。
她倒是沒人喊她姨,不過大家一口一個冉老師,也是很客氣。
另外一桌。
兩瓶茅台下肚後。
劉光奇直接癱在了地上。
“這小子還是乾部,就這點小酒量……”許大茂很是鄙視道。
“可不是嘛。”傻柱也不屑道,“我還以為劉光奇多能喝呢,天天在院子裡擺譜,跟個人似的……沒想到居然連劉光福都不如。”
“傻柱,我可沒招你啊。”劉光福不滿道。
“我那是誇你懂不懂?”傻柱瞪眼道。
“行了,彆扯淡了。”林紹文起身道,“劉光福、劉光天……你們把劉光奇送回去,閻解放、閻解曠打掃衛生,這些沒吃完的菜你們自己分了。”
“好嘞。”
幾個小子立刻來了精神。
彆看現在大家飯量都很多,可實際上還剩了不少菜。
這些菜如果弄回去熱一熱,還能吃幾頓好的。
“彆介啊。”傻柱急忙道,“我今天沒做飯,我嶽父老子他們飯都還沒吃呢,這些菜讓我打包回去。”
“隨便,反正你們弄乾淨就成。”
林紹文打了個哈欠後,就朝著
衛生間走去。
秦京茹立刻去臥室給他拿換洗的衣服,其它娘們也是一哄而散,回去洗漱了。
嚴鳳嬌把剩下的飯菜打包好後,就給嚴華他們送去了。
嚴鳳玉則留在院子裡幫忙整理,閻解放和閻解曠雖然飯菜沒撈著,但也沒走。倒不是他們有多講義氣,隻是這事是林紹文交代的,他們還想著繼續混飯呢。
次日。
林紹文剛出院,就看到閻埠貴紅著眼珠子蹲在門口抽煙。
邢隊長則帶著幾個聯防辦的隊員在勘查,見到林紹文來了以後,立刻迎了上來。
“老林……”
“什麼情況?”
林紹文掏出煙散了一圈。
“還能什麼情況,閻埠貴的車丟了。”邢隊長苦笑道。
“啥玩意,自行車丟了?”
許大茂和傻柱一臉錯愕的走了過來。
閻埠貴臉色陰沉,沒有說話。
“老閻,你這車就停家門都能丟?”林紹文皺眉道。
閻埠貴可是號稱“門神”,這院子裡誰進誰出,他可是清清楚楚的。
“我他媽怎麼知道?”閻埠貴委屈道,“我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車還在門口,這早上起來車就不見了……”
“有沒有腳印?”林紹文問道。
“哪來的腳印,這院子的和街道的雪都被人掃乾淨了。”閻埠貴欲哭無淚道。
林紹文不動聲色的往後院走去,邢隊長立刻跟了上來。
“老林,你懷疑誰?”
“咱們院子這麼多年都還沒出過這麼大的事,自行車可不比錢,一般人可不敢偷……”林紹文壓低了聲音道。
這年頭的自行車可都是有鋼印,也就是有車牌的。
當然,敢收賊贓的也都是專業人士。
鋼印什麼的也難不住他們,隻是一般人不敢以身犯險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