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哥們,這麼多年你還沒看清楚嗎?”林紹文無奈道。
“看清楚什麼?”傻柱詫異道。
“我當廠長也好,當部長也好,可實際上沒什麼權力。”林紹文歎氣道,“你看我現在雖然兼著保衛部的部長,可實際上也就是個吉祥物,現在保衛科所有的工作都是呂虎這個副部長在處理,我的本職工作還是醫生。”
“不是,老林,這麼多年你怎麼還不開竅呢?”許大茂痛心疾首道,“上次保衛部招人,我說讓你弄點指標出來你不乾,現在連部長都被人架空了,你說你當官有什麼用?”
“誰說不是呢?”劉光奇也插話道,“彆說部長了,人家就當個科長都不得了,也就你老林當了個部長和沒當一樣。自己的部門都插不上話,這有什麼用?”
“我能力有限啊。”林紹文理直氣壯道,“我學醫出身,保衛部的工作我又不熟,我要上去瞎指揮豈不是弄得大家都不好過?”
“你呀。”
許大茂和劉光奇搖搖頭。
在他們看來,林紹文比他們都有優勢,畢竟人家可正兒八經的高學曆人才。這不,廠裡一旦有什麼人事任命,幾乎第一時間就會想到他。
可林紹文也太不爭氣了。
既不去巴結領導,也不籠絡下屬,白瞎了這麼好的機會。
“行了,不說這個了……哥幾個走一個。”
林紹文舉起了酒杯。
兩瓶酒下肚以後,氣氛一時間熱絡了起來。
許大茂正準備回家拿酒,卻看到賈張氏和易小龍吵了起來。
“這屋子是留給棒梗的,你彆想住進來。”
“賈大媽,這話可不對啊。”易小龍不滿道,“我和秦佩茹結婚了就是夫妻,這屋子我也有一份,我怎麼不能住進去?”
“我呸,還夫妻……你就是個倒插門。”賈張氏啐了他一口。
“你說什麼?”
易小龍頓時怒了。
在他們鄉下,最被人看不起的就是倒插門。
“你彩禮沒給,還想住我兒子的房子,你不是倒插門是什麼?”賈張氏冷笑道。
“誰說我沒給彩禮?”易小龍狠聲道,“我給了二十塊錢……”
“那是你給秦佩茹那個小賤人的,和我有什麼關係?”賈張氏撇嘴道。
“賈張氏,按照你的說法,這易小龍還得給你一份彩禮咯?”林紹文笑道。
“怎麼?不行啊?”賈張氏瞪眼道,“秦佩茹是我媳婦,她的工作是我兒子的,現在住的房子也是我兒子的……我要一份彩禮怎麼了?”
“媽,彆鬨了。”秦佩茹拉了拉賈張氏。
“滾一邊去。”
賈張氏推了她一把,冷笑道,“秦佩茹我告訴你,棒梗快要初中畢業了……等他一畢業,這工作你就得還給他。”
“奶奶,我不要進廠上班。”棒梗不滿道。
“傻孫子,你不進廠上班……那你以後怎麼活啊?”
賈張氏拍了他腦袋一下。
“我自己能掙錢,我不想當工人。”棒梗丟下一句話後,朝著院子大門外跑去。
“賈嫂子,你彆鬨了成嗎?”易忠海歎氣道,“我和老賈、東旭關係一向都很好,現在他們走了……我也一直都在照顧你們,秦佩茹和小龍結婚以後,我們就是一家人。”
“我呸,你少套近乎。”賈張氏厲聲道,“易忠海,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,你就是想要我這套房子……我告訴你,這房子是棒梗的,誰也拿不走。”
“媽,小當和槐花也是您孫女啊。”秦佩茹流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