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話。”
閻解放輕喝一聲。
蔣春霞渾身一顫,硬著頭皮道,“各位大哥,嫂子……我錯了,我是個鄉下人,我不懂城裡的規矩,希望大家原諒我。”
說完對著大家深深的鞠了一躬。
“既然知道自己是鄉下人,那就老實一點。”張婉不屑道,“穿了件破衣服有什麼好拽的,不說遠了,就說秦姐這身衣服……可以買你這衣服十件,你看人家顯擺過嘛?”
“張婉。”
秦淮茹瞪了她一眼。
“這有什麼呀。”張婉摟著她笑道,“咱們就是要她知道,在院子裡,比她有錢的人多的是……”
“去你的。”
秦淮茹笑罵了一聲後,看著蔣春霞道,“我也是農村裡出來的,咱們院子的人雖說不太看得起鄉下人,可隻要你自己爭氣,沒人會看不起你,你兩個表姐就是最好的例子。”
嚴鳳嬌和嚴鳳玉聞言,都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,頗為驕傲。
“秦姐,我知道了。”蔣春霞楚楚可憐道。
“行了。”
林紹文笑道,“秦姐可是很少開口的,今天她都開口了,咱們怎麼著也得給她個麵子不是?”
“老林說的對,誰的麵子都可以不給,但秦姐的麵子一定的給。”傻柱樂嗬嗬道,“閻解放,以後管好你婆娘,彆在院裡搞事情,不然你看誰搭理你。”
“欸。”
閻解放應了一聲後,拉著蔣春霞坐在了閻解成身邊。
這時。
秦京茹回來了,身後還跟著何雨水。
她手上提著四瓶茅台,何雨水則抱著兩瓶紅酒和一條煙。
“哎呀,不是說好今天喝我的嘛。”張婉嗔怪道。
“你的留著下次喝,這酒可是紹文的朋友從國外寄來的,咱們今天都嘗嘗。”秦京茹笑道。
國外?
蔣春霞不可思議的看著林紹文。
他長這麼大,走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四九城。
至於國外,她是想都不敢想。
“我倒要看看是哪來的。”張婉伸手接過酒後,撇嘴道,“又是蘇俄的,我說林紹文,你就沒有其他地方的朋友了?”
“不喝還我。”林紹文笑罵道。
“去,這酒是京茹姐請的,和你有什麼關係。”
張婉笑罵了一聲後,大家都樂了。
閻解放也很識趣,起身開了兩瓶茅台,充當起了服務員。
“老林,你不說兩句?”許大茂笑道。
“哎。”
林紹文歎了口氣,“咱們都是一個院子的,為了個娘們傷了和氣多不好……這樣,這一杯敬閻解放,祝他生活美滿,百年好合。”
“得,今天爺們給老林一個麵子。”傻柱舉起酒杯道,“閻解放,以後管好你的婆娘……再敢胡說八道,可彆怪爺們不講情義。”
“欸。”
閻解放也急忙舉起了酒杯。
“來,兄弟姐妹,走一個。”林紹文起身道。
“走一個,走一個……”
眾人也都站了起來,酒杯輕撞的脆響,天空中也落下了雪花。
“表姐,這是什麼酒?”
蔣春霞伸手拉了拉嚴鳳嬌。
“茅台,一瓶十二塊錢。”嚴鳳嬌撇嘴道。
“多少?”
嚴鳳嬌瞪大了眼睛,“一二三四……這一桌光酒就快五十塊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