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介,我這不就是和他叔開個玩笑嘛。”閻埠貴光速變臉,把閻招娣抱到了林紹文麵前,“他叔,你來看看你大侄女……”
“得。”
林紹文哭笑不得的對秦京茹招了招手,“京茹,來給你大侄女拿個見麵禮。”
“成吧。”
秦京茹掏了五塊錢塞到了繈褓裡,沒好氣的看著閻埠貴道,“老閻,這成了吧?”
“多少都是你們當長輩的心意,哪有不成的道理。”閻埠貴樂嗬嗬道。
臥槽。
眾人都驚了。
閻埠貴果然是個狠人,一句“大侄女”就弄了五塊走?
“於海棠,你……”
“我可去你的吧。”
於海棠瞪著閻埠貴道,“我和林紹文可沒半毛錢關係,你彆拿著你閨女在這裡招搖撞騙……”
乾得漂亮。
秦淮茹等人差點沒給她送上掌聲。
閻埠貴這老東西可真不是個玩意,石頭都能捏出水來。要是於海棠真認下了,那她們這西廂院子可就熱鬨了。
“哎,要不怎麼說你不如人家秦京茹呢。”閻埠貴歎氣道。
“閻埠貴,我看你這酒席是不想辦了吧?你給我等著……”於海棠嬌斥一聲就準備回去拿刀。
“彆介。”
閻埠貴頓時急了,“於海棠,我這不就是話趕話說到這裡的嘛,你可彆往心裡去。”
整個院子的娘們,他就怕於海棠。
那瘋婆子是真的敢砍人的,上次如果不是林紹文及時出手,他怕早就身首異處了。
“以後彆招惹我。”
於海棠冷哼一聲後,轉身坐到了凳子上。
“我說三大爺,到底開不開席啊?這飯菜都要冷了。”賈張氏喊道。
“開席開席,馬上開席……”
閻埠貴立刻一招手,二大媽和一大媽等人都端著菜出來了。
可路過賈張氏那一桌的時候,卻被攔住了。
“閻埠貴,你什麼意思?給那群小畜生就吃好的,給我們就吃白菜蘿卜是吧?”
“什麼玩意?”
林紹文伸頭一看,不由有些蛋疼道,“閻解放,你這菜熱過?”
“熱過呀。”閻解放老神在在道,“當時你們不是不吃嘛,所以我們自己熱了一些準備自己吃的,這不是沒吃完嘛,又被我爹逮住了。”
“臥槽。”
整個桌子上的人都驚了。
秦淮茹等人更是捂住了嘴,差點沒吐出來。
吃剩菜也就算了,畢竟現在誰還不吃剩菜呢?
可這彆人吃剩下的,還熱了兩次的,她們還真吃不下。
“賈張氏,你可彆胡說八道。”閻埠貴義正言辭道,“我的酒席都是統一辦的,這些肉菜是上次閻解放辦酒的時候林紹文他們沒吃,所以才剩下的。”
“去你娘的。”賈張氏破口大罵,“他林紹文送了多少錢?兩塊錢……我家送了多少?四塊錢,他們吃肉?我們吃白菜窩窩頭?閻埠貴,你喪良心。”
“奶奶,彆和他們說這麼多了。”棒梗冷笑道,“咱們家送的禮多,這菜應該我們家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