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畜生啊,你們都是畜生啊。”
他坐在地上猛拍著大腿。
閻解成和閻解放見狀,也默默的開始收拾,隻是邊收拾,邊偷偷的往口袋裡裝泥巴。
他們可了解閻埠貴了,這要是被他發現了,不問他們要錢就有鬼了。
閻埠貴猛然起身,準備去後院找傻柱他們理論。
可沒想到,這群人居然又回來了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易忠海乾咳兩聲道,“二大爺、三大爺,柱子,許大茂還有劉光奇……我可是看著你們長大的,現在為難了,你們可不能裝作沒看到。”
“一大爺,有事你說就是,我這還有事呢。”傻柱頗有些無奈道。
這酒壇都還沒封好就被易忠海叫到大院來了,這要是走了藥效算誰的啊?
“一大爺,其它的事都好說,但你要說易小龍那事,免開尊口,這可是一條人命啊,萬一林紹文那畜生去聯防辦報案,誰擔得起這個責任?”劉光奇苦笑道。
“謔。”
眾人這才恍然大悟。
原來易忠海是衝著他們手裡的藥酒來的啊。
“這事我也想過。”
易忠海咬牙掏出了一疊大團結,沉聲道,“這裡是一百二十塊錢……你們幾個年輕人的,隻要均一斤酒給我,一人二十。”
“臥槽,二十?”
這下大家可都動心了。
他們手裡的藥酒,雖然被秦京茹敲詐,多出了三十塊錢,那也合不到十塊錢一斤不是?
這轉手就掙一倍,等到時候再和林紹文說說,自己再掏五十塊錢買一壇,豈不美滋滋?
“老易,你這是什麼話?”閻埠貴義正言辭道,“這樣……你把錢給我,這壇酒都給你了。”
“老閻,你這就過分了啊?”
劉海中不滿道,“我們一人分一半,這錢我們倆收了才對。”
臥槽,這兩個不要臉的。
傻柱等人鼻子都差點沒氣歪了。
“二大爺、三大爺……不是我不想買你們的。”易忠海歎氣道,“林紹文那畜生說了,上了年紀的和年輕的,藥方不一樣……易小龍是年輕人,還是柱子他們的好一點。”
“欸,這話說到點子上了。”許大茂急忙道,“一大爺,老林人不怎麼樣,醫術還是可以的,咱們得謹遵醫囑啊。”
“對對對,得謹遵醫囑。”
傻柱等人紛紛附和道。
“好,我回去拿壇子。”
易忠海把錢塞給傻柱,“柱子,你把錢給大家分一下……”
“欸。”
傻柱笑逐顏開的先拿了二十塞到了口袋裡。
這才戀戀不舍的給其它人分錢,如果不是怕許大茂他們說閒話,他把這壇酒賣給易忠海都沒問題。
至於易小龍死不死的,和他何雨柱有什麼關係?
這死了不是更好,一大爺和一大媽不就等找人養老了不是?
西廂院子。
林紹文正睡的迷迷糊糊的,突然發現床邊站著不少人,瞬秒把他嚇醒了。
“臥槽,你們大半夜不睡覺乾什麼呢?”
好家夥。
這一院子的女人都站在床邊上,多嚇人啊。
“我睡不著,我想找你問問……”
蘇秀嬌嗔一聲,率先鑽進了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