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欸,我可沒這麼說啊。”劉光奇立刻撇開責任,“我的意思是……你找於莉有可能。”
有個屁的可能。
傻柱等人皆是幸災樂禍。
“也是,她都三婚了,我也不嫌棄她,她還有什麼可以挑剔的?”白廣元歎氣道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整個院子頓時咳嗽聲一片。
“小子,如果你把於莉勾到手,那你可就發達了。”賈張氏一本正經道。
“賈嫂子,這事怎麼說?”何大清好奇道。
“你看到門口那輛黑車了嗎?於莉的……”賈張氏冷笑道,“她可是東城藥廠的副廠長……劉光奇,什麼級彆的乾部來著?”
“副局級。”
劉光奇輕笑道,“一個月起碼就是二百多起步……搞不好還有三百塊錢,白廣元,你說是不是把她弄到手你就發達了?”
“三……三百多?”
白廣元語氣有些顫抖。
“路給你指了,至於你怎麼走,那是你的事了。”
劉光奇丟下一句話,就朝著後院走去。
眾人很是憐憫的看著興奮的白廣元,這家夥八成要上套了。
西廂院子。
林紹文坐在椅子上,手上還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孩子,他約莫兩歲多的年齡,身上穿著一件秋衣,腳上則套著
一雙布鞋。
眉宇之間的那股英氣很像林紹文,可他的長相偏柔和,隱隱有於莉、於海棠的影子在內。
“我是誰?”
“林紹文。”
“胡說,林景,我怎麼教你的?”於莉瞪著眼道。
“爸爸。”
林景不情不願的喊了一聲。
“叫做林紹文也成。”
林紹文揉了揉他的腦袋,右手一揮。
一個黑色的小木盒出現在了手裡。
“林紹文,這是什麼?”林景好奇道。
“銀針。”
林紹文打開了盒子,裡麵整齊的擺放著二十根銀針,在燈光下閃爍著光芒。
林景伸手去摸,讓於莉猛然站了起來。
她偷偷的看林紹文的臉色,見他沒什麼表示後,稍稍安心。
“林景,想學醫嗎?”林紹文輕笑道。
“學醫?能乾什麼?”林景好奇道。
“懸壺濟世。”
林紹文輕笑道,“但學醫的路很艱難……我不會把你當兒子,我會把你當我的徒弟來對待,如果你會不好,我有的是辦法和你玩。”
“我……”
林景稍稍有些猶豫。
“你也彆想這麼多,學醫……天賦很重要的。”林紹文正色道,“青為肝、赤為心、白為肺、黃為脾、黑為腎……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?”
“心肝脾肺腎的顏色?”林景詫異道。
“唔?”
林紹文皺眉看著於莉,“你教的?”
“沒……我哪懂這些啊。”於莉急忙擺手。
“那這小子可有點意思了。”
林紹文起身把林景放在了凳子上站著,“我隻做一次,如果你能過關,我教你醫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