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林紹文還沒睡醒,就聽到有人在敲門了。
“紹文,趕緊出去看看……院子裡出事了。”
“京茹,你先等等,我喊他起來。”
秦淮茹應了一聲後,剛準備喊林紹文。
卻見到他已經站在床下,衣服都穿好了。
“哎。”
秦淮茹頓時扶額。
能讓林紹文早起的,隻有看熱鬨了。
大院。
林紹文趕到的時候,見到棒梗正一臉怨恨的看著傻柱等人,張永紅更是手持拿著棍子,一副要拚命的架勢。
“喲,這是怎麼了?”
“怎麼了?”
傻柱冷笑道,“這小兔崽子想占易小龍留下來的房子呢,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。”
“胡說,什麼叫做占?”
棒梗怒聲道,“這房子沒人住,我和我奶奶住太擠了……我暫時住在這裡而已。”
“暫時住?你怎麼不住易忠海隔壁那間呢?”白廣元譏諷道,“你無非就是看著這間屋子沒貼封條……想來占個便宜,有種你去把封條撕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棒梗頓時氣得滿臉通紅,看向了賈張氏。
“白廣元,你欺負我孫子是吧?我和你拚……”
賈張氏話還沒說完,就看到白廣元拿起了一根棍子。
“賈張氏,我可不是易忠海他們,他們不敢惹你,那是他們沒種,老子現在是院子裡的管事大爺,你敢鬨事……你看我揍不揍你。”
“白廣元,你還敢打老人?你打一個試試。”易忠海厲聲道。
“打老人?那你占屋子撒潑試試。”劉光福陰惻惻道,“易忠海,你甭倚老賣老……我們就事論事,他敢強占這屋子,那我們就敢揍他一頓,再扭送街道辦。”
“你……”
易忠海看著他那殺氣騰騰的樣子,不由有些慫了。
“現在院子裡的天真是變了,小兔崽子敢和我們這麼說話了。”閻埠貴悲憤道。
“閻老西,沒你的事就彆插嘴。”
傻柱頗為不悅道,“你現在在我們院就是個租戶,你有什麼資格說話?”
“你……”
閻埠貴頓時被氣了個半死,可卻也不敢和他硬懟,隻好看著林紹文道,“他叔,你來的正好,你看看這院子裡,現在一個兩個的都是什麼人,連老人都罵。”
“我說你們也真是的。”
林紹文笑罵道,“舞刀弄槍的做什麼……要我說啊,直接去個人把吳主任喊來,到時候賈張氏要是敢在吳主任麵前撒潑,而且還能把屋子占了,那算她有本事。”
“林紹文,你是畜生吧?”
賈張氏尖叫道,“我最近可沒招惹你,你來湊什麼熱鬨?”
“我這是在幫你知道吧。”
林紹文笑罵道,“等你們把家具什麼的搬進去了,到時候街道辦一來……你還不是得搬出來,你真以為這?是以前呢,誰占的房子就是誰的。”
“去你的,現在這屋子沒人住,我們借著住住怎麼了?浪費可恥知道吧?”棒梗冷笑道。
“那信用社還這麼多錢沒人花呢,要不你去幫著花花?”
林紹文翻了個白眼。
撲哧!
院子裡的人都笑了起來。
“你……”
棒梗氣得滿臉通紅,正打算說話,突然門外進來了幾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