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個人,被五花大綁地跪在坑跟前,嚎啕大哭,求饒連連。
其中兩人,正是秦榮和秦一江。
此時這對爺孫,已經再無半點價值了,被秦家除名後,沒人會去關心他們的死活了。
斬草,當然要除根。
剩餘三人我不認識,估計也是秦子曼在元老會的仇敵。
......
爸爸騙了他,他就是個大騙子,他以後再也不要喜歡他,再也不要相信他了。
氣不打一出來,不等林向芙開口,舒凝大步跨上去,一把將陳萬紅手裡的紅布搶過來。
停車場裡燈光晦暗,空曠而清冷。大概是長期不見光的緣故,空氣中帶著些潮濕的味兒。寧緘硯點燃了一支煙抽了起來,深沉的眸子中霧氣沉沉的,思緒不知道停在了哪兒。
早晨醒來,他看著凝兒抱著被子躲在角落,哭腫了眼睛的楚楚可憐樣子,至今想起,他都忍不住心底犯抽。
她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,而後肩膀上麵的青木神鳥微微一揮翅膀,就讓她平靜了下來。
她伸出手來,比了比。擠出了一個笑容來。正巧侍應生送咖啡上來,像是為了掩飾什麼似的,她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。
他赤腳下地,雪白中衣延展如水波紋,他慢條斯理到雒妃麵前,高大的身影將雒妃攏在身下,帶出不經意的壓迫感來。
乾隆默默的看了一會兒,恍然發現剛才心中對於蕭燕的種種不滿竟然神奇的消失不見了,隻剩下對於眼前母子三人滿心的疼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