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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麼知道這些氣息來自四個不同的勢力？”方羽問道。
“這些氣息存在明顯的不同。”兔子說道，“而且有的是利用神識接近，有的則直接借用海底一些生靈的肉身作為探測，還有一些……則是直接融入水中的法則。總之，它們算是各顯神通了，氣息極其隱蔽，如果我不是這片海域的海靈，恐怕也沒法發現。”
方羽皺著眉，眼神閃爍。
之前他還奇怪，羽化門最近鬨得動靜不算小，怎麼以前那些仇家就是沒有找上門。
現在看來，這些仇家至少在暗中……已在探查羽化門了。
“你得小心點，不過林霸天能把羽化門留給你，我想你也是有足夠的能力應對的。”兔子又說道。
“有人來探查羽化門的情況，正合我意。”方羽微笑道，“他們不來，我反而不好處理。”
“走了，回去睡覺。”兔子說著，看了花顏一眼，抖了抖兔耳，轉身跳回到海中，消失不見。
“海靈……怎麼會是一隻兔子？”花顏黛眉微蹙，疑惑地問道。
“確實有點奇怪。”方羽說道，“不過也不重要。”
說著，方羽把銀羽神弓收了起來。
“走吧，帶你上後山。”方羽說道。
……
走到後山前，就能看到兩座巨大的雕像。
其中一座是方羽，另外一座……則是美化後的林霸天。
看到兩座雕像，花顏立即轉頭看向方羽。
“這是你自己立的雕像麼？”花顏問道。
“不是，是林霸天立的。”方羽答道。
“林霸天……就是當年的霸天聖尊？”花顏又問道。
“對，右邊這座雕像就是林霸天……當然，與本人差距比較大，隨便看看就得了。”方羽說道，“日後有機會，我再介紹你們兩個認識……”
說到這裡，方羽覺得有點古怪。
因為……林霸天和花顏其實早在一千八百多年前就認識了。
如果可以，方羽還真想告訴花顏，右邊那座雕像……才是她當年那位名為林毛的弟弟。
隻不過，一旦說出來，就很難收場。
方羽還是決定不自找麻煩。
“你覺得，霸天聖尊……還活著？”花顏看向方羽，問道。
聽到這個問題，方羽眼神微動。
“對不起，我隻是聽說過傳聞……”花顏意識到自己這個問題似乎不太妥當，臉色微變，立即道歉。
“他肯定還活著。”方羽答道，“但到底去了哪裡，就不知道了。但我們遲早還是會見麵的。”
“走吧，上山。”
說著，方羽便往前走去。
“林霸天，方羽……”花顏留在原地，看向那兩座雕像，又看向方羽的背影，美眸閃爍著異芒，若有所思。
……
西南分區，天閣本部。
這裡的建築，全部都是懸浮在半空雲層之上，看起來雲霧繚繞，如仙境一般。
如果方羽在場，一定會覺得似曾相識。
這樣的場景，跟當初在道空建造的半靈界……有異曲同工之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