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諾看卓航一直沒說話,還想說什麼,周曉霞拉了拉她,示意她彆說了,看樣子周曉霞是深諳點到為止的道理,說再多不如埋一顆懷疑的種子來得實在。
也不知是她們刻意傳的,還是許諾和周航說的時候被周圍人聽了去,流言不光有田小夏被借送了,還有田小夏利用顧饒曼認識有錢人。
田小夏看顧饒曼沒什麼表示,以為她還不知道,要不要不會那麼平靜,可是,田小夏忘了,暴風雨之前的平靜才是最可怕的。
這天法學班上專業課去了,顧饒曼在宿舍補覺,睡起來剛從水房洗了把臉回來,就看到許諾坐在她對麵的桌子邊,顧饒曼一進來,許諾就湊到了顧饒曼麵前。
“顧饒曼,我想和你說點不太好聽的流言。”
顧饒曼擦了擦臉上的水汽,抬眼看她,“好呀。”
“我覺得你太單純了,你可彆被田小夏騙了。”
“啊?她怎麼了?”
“她呀,在外麵勾三搭四的,之前曉霞就看到在學校門口,田小夏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,周六那天我又看到一輛吉普車送她回宿舍,她這個人啊心術不正,她不是還通過你認識你發小嘛。”
這些留言,說實話,顧饒曼早就聽說了,不過她也知道許諾說的這些人是誰,一個是她表哥,至於另一個發小,說是發小,那都是很勉強的。
不過顧饒曼臉上的表情還是附和著許諾的話,裝作很驚訝的樣子,“什麼樣子的黑色轎車啊?”
許諾形容了半天,其實她也不知道,她也是聽周曉霞說的。
“呀,莫不是我表哥的車?”
“看吧,我就說她天天和你在一起也是沒安好心,就想通過你認識有錢人。”
顧饒曼饒有興致地看著許諾的表演,想看看她到底想乾什麼。
“那吉普車又是什麼樣子的。”
這個許諾能形容一二,畢竟她看到的,雖然是從上往下看的。
顧饒曼又裝作很吃驚的樣子。
“呀,還真是我發小的車。”
許諾一臉同仇敵愾,“我沒說錯吧,她就是裝好學生騙人的,其實內裡女表著呢。”
顧饒曼看著她,沒想到她嘴裡能吐出那麼不乾淨的話來。
許諾還說:“她呀,勾三搭四最厲害了,你還幫著她,你發小不給你送月餅,給她送,誰知道她背著你和你發小乾了什麼勾當。”
顧饒曼真的是再次見識到了這一張嘴全憑說,這都是些什麼鬼邏輯啊,怎麼就勾三搭四,怎麼就乾了勾當了?真想打一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