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小夏點頭,讓導員彆管自己,導員走了,田小夏一手拄著下巴,想著這個事該怎麼辦。
背後主使是許諾沒跑了,隻是不知道周曉霞在這個事裡扮演了什麼角色,主要是沒有逮到證據。
首先還是要找到追自己的三個小流氓,不過看警察那邊的態度,想要他們找人估計也是不現實,靠自己,現階段也是不現實的,隻能到時候問問顧饒曼,她能不能有辦法。
田小夏正在神遊太虛之際,卓航回到宿舍,難得他夜不歸宿還不出操,被手下的人一陣調侃。
卓航雖然在訓練在任務中對手下的人比較嚴格,可是平時都是稱兄道弟的,所以手下人和他平日裡相處也都很隨意,不會覺得他的級彆比較高就阿諛逢迎,反而會因為他年紀比較小處處包容他。
卓航和眾人調笑了兩句就坐到桌子前開始打電話,軍警一家,當然,這裡的警就不是社區的小片警了,而是市裡的公安局。
卓航直接打給了刑偵大隊,和自己一個單位轉業出去的大隊長,說了田小夏昨晚遇到的事。
一般市局的刑偵大隊是不可能是關注到這樣的社區事件的,人家接的都是重案要案,不過這種事情性質惡不惡劣全看你怎麼說。
要說隻是小流氓耍個流氓,要個錢財,還沒什麼損失,那當然算不上惡劣了。
可要說是買凶傷人甚至殺人呢,要說是蓄意報複呢,要說是搶劫呢,還是在大學附近,還是很多公安乾警的母校政法大學大門口,這性質就惡劣了。
“王哥,這個女生是我們班上的,人家好不容易從農村考上來,一家人省吃儉用供個大學生不容易,你說要是真的被迫害了或者被糟蹋了,那就不是女同學一輩子完了,整個家庭估計都得完。”
卓航說得雖然有些誇張,可是這的確是事實。
“昨晚我看片警的意思是能混就混過去了,被傷的女同學也沒辦法啊,腿骨折了,臉上好幾條疤,醫藥費都拿不出來,還是給同學借的,讓掛消炎針都不,還不是因為沒錢。”
卓同學,奧斯卡欠你一個最佳編輯獎。
“怎麼會求到我這裡?還不是因為我們打著定向班的旗號進修,傳言不都是定向班是關係嗎,我又是京都人,人家就問我認不認識公安的人,不要多,就想讓對方賠點醫藥費和營養費。”
“我是不愛管閒事啊,我是看人可憐,嗨,我就是看小姑娘可憐啊,好不容易把成績能申請助學金了,可是傷了,估計期中考試得缺考,這一缺考還助學金,說不定下學期獎學金都打水漂。”
卓航還在忽悠,他不知道,對方已經皺眉了,不為彆的,就想起自己因為沒錢上學不得不參軍,自己妹妹要不是有自己的津貼貼補著高中都上不完,大學為了省夥食費自己去看她的時候,麵黃肌瘦的。
“我覺得吧這事我們既然遇上了,是吧,能幫還是幫一把,這也算是無妄之災了,況且,弄不好以後小姑娘還是你同事呢,你們單位不是很多政法大學的嘛,這法學的學妹遭難了,在你們職權範圍內,隻要過問過問的事。”
卓航還要絮叨什麼,被對方打斷了,“行了,我知道了,怎麼頭次知道你話那麼多呢,我會給區局打電話的。”
“得嘞,謝謝王哥,等我放假去找你喝酒啊。”
卓航掛了電話,覺得隻是打個電話過問估計還是不靠譜,這地方單位和部隊還不一樣,上級單位的話會當成一件事去辦,這地方單位相互推諉什麼的也是很厲害了。
就當進修期間的實戰訓練吧,如果這兩天考試結束了還沒什麼動靜,就讓手下的人去找,先把三個小流氓找出來,問出幕後主使,反正,嘿嘿嘿,自己也是有證,走司法程序,自己這邊提供的證據也是有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