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曉霞和我說了,你們這個學期的課程表都收回去了,說是要換,今天都沒上課了,我是真的想把房子轉給你,你這麼吊著我也沒意思。”
天地良心,田小夏真不是想吊著陶金玲,純粹就是覺得哪怕不上課,周一到周五也要待在學校,請假已經很不好了,翹課更是要不得。
可是陶金玲說的也是事實,的確是說現在的課程表安排的有問題,暫時先不上課,就是現在都下午了還沒通知領課程表,就是明天一早能出來,明天也不能照課程表上課。
順便,田小夏吐槽了一下學校的工作效率,課程表這種東西不應該在開學前準備好,且準確無誤嘛。
要說田小夏真是冤枉學校了,說到底,這個情況的出現還和她有關係。
原來安排了好好的訪問學者團,要出去的教授講師這個學期都沒安排課了,可是這一下來個正式文件,領導好多去不了,又要新增好多教授講師的,這樣一來,原來不準備派的要派了,課不就得重排,要說這個重排先上著慢慢來也不是行。
可是每個老師的授課方式和授課進度都不一樣,這個老師上上一段時間再換老師,那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,索性停上一兩天課,趕緊重新排課表。
田小夏想著想著心動了,現在就走,明天把事辦了就會,最多一天時間,不用請假還不耽誤上課。
隻是自己拿了陶金玲那麼重的“謝禮”,卓陽那麼自己怎麼表示好呢。
田小夏上樓和顧饒曼說了一聲,自己有點事要回掛花園一點,後天一大早回學校來。
顧饒曼有心跟著田小夏去,可是“課業”繁重由不得她。她暑假幾乎沒怎麼動筆,周末一去上繪畫課就露餡了,於是小老師要求她每周自己額外畫五幅素描,什麼時候水平有長進了什麼時候停了加練。
五幅素描,怎麼說要小十個小時呢,這還是畫原來畫過嘚。
田小夏倒沒有什麼欺騙顧饒曼的心理,她也不是不可以說自己要去找陶金玲收賬,隻是到時候怎麼會是一套房子又要解釋半天,她收拾了點隨身帶的東西就出門了。
夜裡到的滬市,她直接打車到陶金玲家附近,供銷社招待所,就是周曉霞曾經住過那個,等天一亮就給陶金玲打電話,說自己已經到滬市了。
陶金玲等林默去上學了,去單位請了個假就去招待所找到田小夏,此時田小夏正吃了早飯在睡回籠覺呢。
看到陶金玲折回去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,就跟著去了房管所。
過戶辦得很快,不出一個小時,新鮮出爐的房本就寫上了田小夏的名字,陶金玲全程麵色都不是太好。
田小夏很大度地不和她計較,誰要把自己房子一分錢不收給彆人的時候還能笑得出來?田小夏很理解陶金玲這種舍不得,但是不得不的心態。
從房管所出來,田小夏把房本收到包裡,“我之前就說了,你和林默還是可以住著,一直到你們出去,不過我是知道你的,住在彆人的房子裡總是不自在,周曉霞那邊如果等她讀完書再工作了移民且要些時間呢,相對來說她找個當地人結婚了,這樣移民更方便快捷一些,配偶移民過去了,你們再以家屬的身份過去。”
田小夏給陶金玲指出了一個,陶金玲曾用在自己身上的辦法。
至於現在的陶金玲有沒有想到這個辦法,田小夏不關心,將來會不會再用這個辦法,田小夏依然不關心,從在房管所,房本換成自己的名字的時候,田小夏和他們可以說已經兩清了。
將來陶金玲母子兩個在國外瀟灑過活還是在國內無家可歸,田小夏都不關心了。
回來一年多了,就為了上輩子這點事一直在忙活,現在忙活差不多了,接下來的日子要不負重來一次,好好為自己為家人為愛人活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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