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娟接到卓航電話還挺高興的,“誒,兒子。”
“媽,你去找田小夏了?”
李娟一聽,好心情一點都沒有了,“怎麼回事,小妖精找你告狀了?我告訴你,我就是找她了,我就是不喜歡她,一個鄉巴佬,學什麼城裡人還喝咖啡。”
李娟炸了,卓航比李娟還炸,“媽,不想再聽到你這麼說她,而且不管什麼事你不要去找她,你等我回去。”
“謔,你們還真是串通好了是吧,她也要等你回來,等你回來我也不同意。”
“媽你要講道理。”
“講道理,我怎麼不講道理了,我早先有沒有和你講道理,你倒是要聽啊。”李娟機關槍似的,噠噠噠說個不停。
卓航一陣無力,“我和誰在一起是我的事。”
“你的事你的事,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,我還不能管你了,我還能害了你?你就是在單位時間太長了,隨便一個妖精就能把人勾住。”
“媽,我說了我不想聽到你再那麼說她。”
“我就說我就說,她就是個小妖精,小妖精,怎麼了。”
“你還說。”卓航說著話的時候過期都快壓不住了。
“我說怎麼了,田小夏那個小妖精。”
卓航說得咬牙切齒,“我是不能拿你怎麼樣,但……也不是沒辦法怎麼樣。”說完就把電話掛了。
李娟拿著隻有忙音的電話沒由來的一陣心慌。
卓航掛了電話,也不管是不是快熄燈了,換上作訓服就往操場去了。自己那個媽什麼樣他知道,和自己都說不出一句好話來,和田小夏是絕對不可能好好說話的。
卓航想到的是,當時田小夏得有多委屈啊,又找不到自己,那麼久了一個字也沒和自己提,還不是不想讓自己不安心。
卓航覺得胸口有一股氣憋著,塞到嗓子眼了,整個人都不太好了。
田小夏在顧饒曼的念叨裡睡了過去,卓航卻在訓練場一圈一圈地跑著。
第二天,行動派顧饒曼拜托幫她補習的英語開始給兩個人報了名,兩個人就正式開始了備考。
接下來一段時間,除了上課睡覺,兩個人都在學習,或背或做或聽或說,反正沒個閒。
卓航和田小夏通了幾次話,知道田小夏要陪顧饒曼考試也沒說什麼。好幾次到嘴邊想安慰田小夏的話也說不出口。
十月下旬,卓航那邊確定了第二次休假的時候,在田小夏她們考試的前兩天休假。
“那你回來先自己玩著,我要考完試了才能陪你,雖然是陪曼曼考,但我也得好好複習,要不然曼曼看我隨便弄一弄,她一也不好好學習。”田小夏在電話裡對卓航說。
“知道了,你們好好考試就是了,我當牛做馬坐車夫,為你們提供後勤。”
田小夏想也不想,立馬拒絕,“彆彆彆,千萬彆,看到你我就會分心,彆,就兩天時間,你讓我考完試。”
“行吧行吧,就讓你好好考試。”
其實田小夏拒絕卓航做後勤,怕分心是一方麵,更多的因為卓航媽媽的一番話田小夏多少有點心態不好,她怕見到卓航了自己忍不住多想。
就這樣,卓航休假回京在家裡待了兩天,可是這兩天,除非不得不開口,要不然卓航不和家裡人多說一句話,尤其是李娟。
本來卓航也不像卓凱是話癆,家裡人也沒有太把這個放在心上。
而卓航呆在家不出門,最開心的莫過於李娟了,哪怕卓航對她態度稱不上多好。網,網,,...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