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東風吹,戰鼓擂,我們飛虎怕過誰!”
“西風破,槍聲急,天下無敵是飛虎!”
“噢噢噢噢......”
飛虎旅的人全部興奮大叫起來。
江良和王勇兩人在隊伍最前麵,隨著喊聲一左一右的扭著屁股,時不時還撞在一起。
其他人揮舞著衣服,為林輝呐喊助威。
看得藍軍的人火冒三丈,一個個氣的握緊拳頭,可又沒辦法發作。
噗噗噗!
突然,正在和林輝拚酒的上尉狂噴啤酒。
握著酒瓶直挺挺的向後栽倒。
“扶住他,扶住他!”
藍軍的人連忙衝上去,把上尉扶了下去。
“噢噢噢!”
飛虎旅的人興奮地大叫,跳得更歡暢了。
陳二虎,馬小山幾人也全部加入到江良的隊伍行列,對著藍軍瘋狂扭屁股。
藍軍的兵看的是有火發不出。
沒辦法,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,林輝一個人就已經放倒了他們快一個連了。
技不如人,就算有天大的火,他們也發不出來。
懸崖上,一幫吃瓜大佬們笑的嘴都合不攏了。
“來來來,都彆愣著,大家也喝點啊。”傅景山笑嗬嗬的舉起酒杯:“這麼多年的好酒,彆浪費了。”
眾人哈哈笑著,一起碰了一杯,但眼睛卻沒有離開過
“林輝這小子,可真是牛啊。會打仗就算了,還會喝酒,太牛逼了!”
“你這話說的,不會喝酒的士兵,能叫好士兵嗎?他這酒量,才能配得上他這名聲,這是基操!”
另一個大佬瞪大眼睛:“你管這叫會喝酒?這他娘的分明是個酒壇子,這都喝了多少瓶了,十幾箱了吧?要換了是我,膀胱都得給憋炸了!”
傅景山心有餘悸的砸吧著嘴:“跟普通朋友喝,我的酒量就是二兩,跟你們喝,我舍命陪你們喝。碰上林輝這小子,嘿嘿...我隻喝娃哈哈!”
眾人想笑也笑不出來,估計換了他們,也隻有喝哇哈啊哈的命。
“老林。”
徐千山揶揄的看向林光耀:“林輝這麼好的酒量,應該也是隨你吧?”
眾人立馬齊刷刷看向他,林光耀瞬間菊花一緊,瞪著徐千山:“你個老小子是在給我挖坑?大家彆聽他的!”
徐千山嘿嘿笑道:“大家不用聽我的,聽你的就行,平時你不是嘚吧嘚的總是說,林輝繼承了你所有優秀基因嗎?這可不是我說的,對不對啊?”
“對!”
眾人眼睛全部亮了起來,賤兮兮的盯著林光耀。
林光耀下意識的向後退去:“他什麼都像我,就除了喝酒這一點。你們彆看我啊,我可不能喝,我也被他喝趴下來過的,彆看我了!”
......
噗!
噗!
噗!
藍軍這邊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去。
派出來一個,就噴一個。
每個人在林輝手上都堅持不過五瓶啤酒。
轉眼的工夫,藍軍又躺了一排。
飛虎旅叫的嗓子都啞了,所有人都興奮的蹦起來。
大家手挽著手,左跳一下,右跳一下,還挺整齊。
藍軍這下已經徹底沒了脾氣,連火都發不出來。
一個個呆呆的看著林輝,眼裡滿是驚恐。
“這他娘的還是個人嗎?那麼多酒下去了,他連尿都沒尿,這酒都去哪了?”
他們哪知道,林輝可是真正的千杯不醉。
啤酒進入身體之後,係統給予林輝的基礎自我修複能力,便會自主分離酒水中的酒精。
並且從他的皮膚和毛孔,將酒精排出去。
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,林輝周圍一圈的土地都是濕的,這些都是從他手指排出體外的。
嗝!
林輝打了個酒嗝,笑眯眯的看向目瞪口呆的藍廣誌:“藍師長,已經超過一百號人了吧?說好的,咱們領頭的對領頭。”
“你都讓一百多個兵給你當炮灰了,要是還不出來,那你就不算個男人。”
“彆說我看不起你,你的兵都看不起你。”
藍廣誌眼角狠狠抽了抽,餘光下意識的朝著四周看去,好像確實有不少兵正在盯著他。
現在,他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:這張嘴怎麼就這麼欠呢?
怎麼就說出,領頭對領頭的,要和林輝比到底這番話呢?
這小子都已經喝倒自己一個連了。
跟他比,簡直就是自取其辱。
已經打輸了,要是再喝輸......
想到這,藍廣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,或者重新投胎算了。
“藍師長,到底比不比啊?”
林輝擦了擦嘴:“要是不比的話,我就繼續和你的兵喝。再喝倒一百個,你們藍軍和我們飛虎旅就不用比了,因為我們飛虎旅都是我這樣的水平!”
“對!”飛虎旅的哈哈大笑,一個個興奮到極點。
藍軍的兵眼角直抽抽,大家都清楚林輝就是在扯淡。
誰都能像你這麼變態,那飛虎旅就是怪物部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