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家大廳上,此刻已是坐著幾名梁家的高層。
梁衛國、梁鋒嚴都在,那濃妝豔抹的梁南芳也在。
梁衛國的旁側是幾名老人,而大廳最上方坐著位年紀最大的老人,正是二房掌事梁慶鬆。
梁慶鬆正閉目品著茶,臉上沒有任何焦慮,也沒有多少神態。
“二哥,大哥呢?”
梁衛國站了起來,沉聲問道。
“衛國,不是什麼大事,大哥身體不好,就不必他來了,這件事情我來做決斷吧。”上麵的老人梁慶鬆淡道。
“不是什麼大事?二哥!家裡出了這麼大的醜事,還不是什麼大事?這個死娃子,都快把咱們梁家的人給打死了!子不教,父之過,梁家的子嗣如此無法無天!梁家還能成方圓?這是小事?”梁衛國氣的是連連拍桌,吹胡子瞪眼。
“事情我都聽說了,不就是南芳動了下秋燕嘛,怎樣?秋燕還好吧?”梁慶鬆撫了撫胡須問。
“現在還在搶救,生死未卜!”梁衛國沉道。
“哦?這麼嚴重嗎?我倒是沒想到,不過衛國,這秋燕也是咱們梁家的罪人,要知道,她當初可是得罪了忘憂島的人,差點給咱們梁家招惹過來一尊大敵,她已
經被逐出梁家了,按理來講,她不是我們梁家的人了,南芳動了她那便是動了,你操什麼心呐?”梁慶鬆淡道。
“可她是我的侄媳婦!是鋒嚴的妻子,是玄媚的母親!你就算在族譜上把她的名字給畫了,可這家人的血脈,斷不掉!”梁衛國一把將桌上的茶杯往地上甩,怒聲咆哮。
哐當!
茶杯落地,四分裂,發出的響聲嚇了在場人一跳。
梁南芳渾身猛地一顫,萬沒想到梁衛國會發這麼大的火。
梁鋒嚴一言不發,可兩隻拳頭已經是死死的捏著。
梁慶鬆眉頭緊皺,顯然也沒想到梁衛國居然如此決絕。
倒是旁邊的一名中年男子淡淡開了口:“三叔,您先彆生氣,您年事已高,身體不好,可不要氣壞了身子。”
“你還有臉說話?看看你管教的好女兒!”梁衛國指著那中年男子的鼻子罵道。
原來這人正是梁南芳的父親梁譽。
梁譽是不慌不忙,也不生氣,淡淡一笑:“三叔,南芳還小,年幼不懂事,你老人家何必跟他一般見識?”
“還年幼?你看看她都什麼德行了,還小呐?自己這麼大的人做了事難道不要擔責任?”梁衛國怒斥。
“那三叔,你說怎麼辦?”梁譽無奈詢問。
“立刻叫她給我滾過去,給秋燕磕頭,此外,通報大哥,作為補償秋燕,讓秋燕重歸原籍,回歸梁家!”梁衛國沉道。
梁譽一聽,臉色有些變幻。
梁慶鬆端著茶杯的手也不由一僵,奇怪的看著梁衛國道:“衛國,一碼歸一碼,南芳胡作非為,咱們懲治就是了,你怎麼又扯到這事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