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碎了一張實木大桌,倒在地上狼狽不堪,人握著右拳哀嚎慘叫。
全場震駭!
第九天驕冰上君。居然敗的這麼慘?
這人未免太恐怖了!
“小子!你沒事吧?”
詹一刀趕忙跑過去將冰上君扶起。
“帶他過來!”
林陽沉喝。
冰上君被詹一刀拽來,林陽掃了他一眼,此刻的他右手掌已是血肉模糊,五指全斷,骨頭都露出來了,肉揉成一團,看得人頭皮發麻。
林陽取出一枚銀針,刺在冰上君的手腕上。
冰上君當即大呼了一口氣,似乎不痛了。
林陽再簡單的為他處理了下,倒了些隨身帶的藥,平靜道:“待會兒我給你包紮,放心,不是什麼大傷,很快會恢複的。”
“多謝老師。”冰上君感激道。
“說來也是我失職,我該教你些針藥之術,不然剛才你不會吃這麼大的虧。”林陽淡道。
冰上君一聽,呼吸頓緊,激動了起來:“老師,您說的。是真的?”
“怎麼?我還能騙你不成?”
“多謝老師。”冰上君忙是鞠躬,眼角有淚。
“你先在旁邊休息下吧,這裡的事我來處理。”
林陽淡淡說道,便放下茶杯準備起身。
不過就在這時,詹一刀忙是上前,壓低嗓音道:“林先
生,不可衝動!此人不好對付!”
“怎麼?你認識此人?”林陽側首淡問。
“不認識,但我認識他的功法,若我沒猜錯,此人當是蓋天宗的人!”
“蓋天宗?”
“對,林先生,一刀此生,很少有敗績,但也並非一生無敵,沒有對手,其實一刀有過一次慘敗,就是在這蓋天宗人的手上吃了大虧!蓋天宗武功玄奧縹緲,十分神奇,而且據說蓋天宗乃燕京隱世宗門,在燕京盤踞了足足數百年之久,根深蒂固,能量巨大!若與這樣的宗勢為敵,肯定占不了便宜,所以林先生。三思啊。”詹一刀苦言勸說。
林陽聞聲,眉頭再鎖,思忖起來。
片刻後,他看了眼中年男子,平靜道:“一刀,有些事該做,有些事不該做,我林陽都懂!今日冰上君為我出頭負傷,我作為他老師,豈能不為他討個說法?”
“林先生。”
“不必說了。”
林陽抬手製止了詹一刀的勸解,徑直起身走到中年男子跟前,淡淡說道:“這件事,怎麼算?”
“什麼怎麼算?難不成你要為他出頭?”中年男子淡問。
神色依然傲然,壓根不把林陽放在眼裡。
“嗬,也不看自己幾斤幾兩?知道我爹是什麼人嗎?敢跟我們作
對?信不信今天讓你走不出這個宴會大門?”後麵的年輕男子不屑罵道。
林陽聞聲,輕輕的點了點頭:“賬要一筆一筆的算,你爹傷了我徒弟,肯定也跑不掉,但剛才我說了讓我的人把你剁碎,這事也跑不掉!”
“哦?是嗎?哈哈哈哈,你這麼有本事!來啊!當著我爹的麵把我剁碎啊!我倒是想看看你如何有這般大的能耐!哈哈哈哈。”
年輕男子再度大笑,壓根不在意林陽的言語。
林陽輕輕點頭,一言不發。
周遭的賓客皆是戲謔的看著這一幕,誰都沒有出聲,隻等著看好戲。
江南鬆至始至終都默不作聲,如同局外人。
倒是梁玄媚這邊急了,想要發聲,卻是被梁家人製止了。
“都給我閉嘴,這件事情,誰都不能摻和!”
梁家正房房主梁虎嘯低喝。尤其是狠瞪了眼梁玄媚。
顯然,他也聽說梁玄媚跟林神醫的關係。
梁玄媚臉色發白,張了張嘴說不出話。
現場氛圍古怪。
可誰都沒有看到林陽的眼神已經森冷了下來。
他環顧了四周一圈,因為是武術交流宴會,因此現場不少人是佩戴著隨身兵器的。
當看到一名佩刀的武者時,林陽立刻上前:
“這位朋友,能否借你刀用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