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手腳被綁,嘴巴也被破布塞著,顧婉掙紮了好一會兒,也隻能發出幾聲“唔唔”的悶哼。
男人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狼狽的樣子,唇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。
他蹲下去捏住了顧婉的下巴,把她蒼白的臉掰向一邊,示意她看:“放心,我不隻帶了你來,我把他也帶來了。說吧,你打算怎麼感謝我?”
男人的手勁兒很大,顧婉痛得眼淚都冒了出來,卻不得不瞪大了眼睛朝著一邊看去。
等看清躺在地上的人,她眼睛頓時瞪得像同齡,“唔唔”地掙紮起來。
“怎麼,心疼了?”
男人發出陰冷的笑聲,收回手的瞬間也扯掉了顧婉嘴裡的破布。
顧婉嚇得不住顫抖,神情驚駭到了極點:“司祁正,你為什麼要抓他過來?你到底想對他做什麼?”
“你這話可真有意思,人是你迷暈的,怎麼問起我來了?”
司祁正冷笑著轉身,坐在了手下搬來的椅子上,雙腿交疊麵向顧婉:“我也真是小瞧了你,你是想男人想瘋了嗎,隨時隨地都敢下手!”
“不,不,我沒有,迷藥不是我下的,是那個服務員自作主張,不是我……求求你放過我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顧婉哪敢承認,卑微地匍匐在司祁正腳下,害怕得淚流滿麵,苦苦哀求。
司祁正卻遲遲沒有說話,狹長的眼尾挑起,饒有興趣地看著顧婉哭泣哀求,眼底閃過興奮的光芒。
對,就是這個樣子!
他最喜歡看顧婉像隻小貓小狗一樣,被他捏在手心兒裡哭泣哀求的可憐樣子,這
會讓他生出一種淩虐的快感。
但現在,這隻小貓越來越不聽話了。
眼神觸及旁邊昏迷不醒的戰墨辰,司祁正神色驟然陰沉下來。
他抬起腳尖在顧婉臉上踢了踢:“彆哭了,隻要你好好配合,等我做完正事,自然會放過你。”
顧婉一愣,下意識追問:“那他呢……”
“他?”司祁正唇邊勾起邪氣的笑意:“這就和你沒關係了。但你要是再敢多嘴多舌,我不保證他能活著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。”
司祁正的話像是一盆冰水當頭而下,瞬間澆醒了顧婉。
她死死咬著唇,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。
但她還是無法自控地朝著戰墨辰的方向看去。
平時高大威嚴的男人,此時毫無知覺地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麵上。
深邃的五官還是那麼俊美,可蹙緊的眉峰和英俊臉龐上浮現出來的潮紅都在昭示他很不舒服。
顧婉心裡很清楚,這是她下的藥起了效力,而那種迷藥很霸道,如果不能及時紓解,是會死人的!
不,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,她隻是想得到他,她沒想過要害死他!
早知道司祁正會把他們都擄走,她就不該迷暈戰墨辰。
萬一司祁正這個變態真的想害戰墨辰,她豈不是成了司祁正手裡的刀子?
到時候戰墨辰被她害死了,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這個罪名!
顧婉越想越害怕,又悔又恨,眼淚止不住地流,濕漉漉的頭發黏在臉上一片淩亂,看起來狼狽又醜陋。
司祁正瞥了她一眼,厭惡轉頭,看向從電梯裡走出來的一行黑衣人。
“事情辦好沒?”
“已經辦妥了,監控室那邊已經被我們的人控製了,地下車庫和整個集團的監控都已經黑掉了。”
“很好,動手。”
司祁正站起來揮了揮手,手下立刻架起地上昏迷不醒的戰墨辰,把他的手指摁在了總裁辦公室門口的指紋鎖上。
指紋鎖發出“滴滴”的聲音,總裁辦公室的門應聲而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