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不要,求您……”
女傭的哀嚎越來越小。
她的身後,華少褪去了人前溫和的表皮,看著女傭奮力掙紮的驚恐模樣,麵上帶著殘忍的快意。
他動作粗暴,發泄完後係好腰帶,伸手拿出了一個帶著刺的皮鞭,狠狠抽在了女傭細嫩的皮膚上。
尖叫求饒聲不絕於耳,然而華少的表情卻帶著逐漸癲狂的興奮。
不知過了多久,華少似乎終於厭倦了這場遊戲,興致缺缺地丟下手中的道具,打開了門。
“直接扔後山去喂野狼吧。”
華少語氣輕飄飄的,好似隻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般。
手下對這幅場景也早就見怪不怪,將屋內衣不蔽體,渾身傷痕累累隻有一口氣的女傭拖出來後直接丟在了後山的狼群中。
淒厲的慘叫聲和求饒聲響徹島嶼,卻沒有在這座島嶼上掀起一絲波瀾。
而在華少走後,原本還在沙發上假寐的男人,猛地睜開雙眸。
他站起身,走到一處牆壁邊上,伸手按下一個十分隱蔽的開關。
下一秒,一扇門緩緩開啟。
他走進裡麵的密室,隻見裡麵到處都鑲嵌著夜明珠,明明沒有燈,卻依舊能給人一種燈火通明的感覺。
男人麵部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,不緊不慢地走到密室最深處,腳步在走到一座冰館麵前時停住。
冰棺裡麵躺著一個麵目全非,臉上全是燙傷的女人。
男人幽深的眸子靜靜注視著冰棺裡的女人,過了一會後他緩緩彎下腰坐在了一旁低聲呢喃:“該醒了,躺了二十多年,你也該醒了。”
周圍一片寂靜,而冰棺裡的女人依舊一動不動,對男人的話沒有任何反應。
可男人卻絲毫不在意,一雙黑沉沉的眸子透過冰棺裡的女人,不知在想些什麼,麵色逐漸變得扭曲而癲狂。
……
與此同時,華國。
白崇井和葉清的婚禮結束後,戰時遠心中記掛著遠在M國還懷有身孕的白雨欣,便打算連夜坐飛機回M國。
戰時遠準備去找白老夫人跟戰老爺子告辭,卻發現怎麼也找不到人。
婚禮結束,這個海島還會舉行三天三夜的狂歡會,就是為了慶祝白崇井和葉清新婚。
因此許多人在婚禮結束後都沒有第一時間離開,想要在這場狂歡會上結交上一些權貴。
按道理白家人和戰家人應該是還在海島上的,怎麼都不見了呢?
戰時遠眉心微微蹙起,不由得感到有些疑惑。
在主會場找了一圈沒找到後,戰時遠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準備打個電話給戰老爺子。
然而電話還沒撥出去,一個服務生模樣的年輕男人就找了過來。
“戰先生。”
戰時遠疑惑回頭:“怎麼了?”
“有位白女士正在門口說找您。”
戰時遠眉心一跳:“白女士?是孕婦嗎?”
“好像是的。”
戰時遠呼吸一滯,立馬起身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。
看見白雨欣笑意盈盈地站在門口時,他臉都要嚇白了。
一個箭步走到白雨欣麵前,戰時遠緊張地抓著白雨欣的手腕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。
“你怎麼來了?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