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洪剛滿意點點頭,喬梁也讚歎薑秀秀反應的敏捷。
柳一萍眨眨眼,原來喬梁和薑秀秀還有這麼一遭經曆,怪不得。
想到喬梁脖子上的唇印,柳一萍酸溜溜的,心裡卻又一蕩,不由多看了喬梁一眼。
喬梁衝柳一萍一咧嘴:“柳部長老看我乾嘛?”
柳一萍隨口道:“因為你長得俊唄。”
喬梁皺皺眉頭:“柳部長,你這話很不講政治。”
柳一萍一愣,尼瑪,說你長得俊和講不講政治有什麼關係?
“喬主任這話何意?”
喬梁一板正經道:“守著徐部長,你怎麼能說我長得俊?該說徐部長長得俊才是。”
噗——
徐洪剛放聲大笑,大家都笑,張琳也忍不住笑起來。
邊笑張琳邊想,喬梁在酒桌上敢和徐洪剛如此開玩笑,顯然是因為徐洪剛對他很親近。
看張琳笑得胸前兩個大團團顫顫巍巍,想著下午見到張琳浴後成熟風韻的樣子
,喬梁的身體竟不由有了些許反應。
看喬梁又直勾勾看自己,張琳突然不笑了,靠,這小子的眼神有點邪。
京城最後的晚餐很儘興,大家都喝了不少。
晚餐結束後快十點了,大家各自回房間休息,明天就要啟程回去。
喬梁洗完澡躺在床上,想著兩邊隔壁,一個是葉心儀,一個是柳一萍,不知這二位美女部長此刻在乾嘛?
想著此刻住在這賓館的四個女人,兩個是自己辦過的,一個是自己辦了兩次未遂的,還有一個下午見到了她浴後的成熟豐韻,喬梁下麵不由蠢蠢欲動。
正胡思亂想,床頭櫃上的座機響了,喬梁拿起話筒:“喂——”
“說,下午和薑秀秀在房間裡搗鼓啥了?”電話裡傳來柳一萍的聲音。
“你說呢?”
“我說?哼,看來你倆關係不錯啊。”
“我受傷住院她照顧了我那麼多天,關係自然是不錯的。”
“下午你們上床了,對不對?”
“沒有。”
“撒謊。”
“真沒有,我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誠實,從來不撒一次謊。”
“靠,不撒一次,那是很多次。”
喬梁呲牙一笑:“吃醋了?”
“吃你個大頭鬼的醋,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,犯得著吃醋嗎?有資格吃醋嗎?”
“這話倒也是。”喬梁不由覺得柳一萍在這方麵很想得開。
“我敢確定,你下午一定辦了薑秀秀。”柳一萍又回到這話題。
“我倒是想啊,可惜沒辦。”
“不信。”
“那怎麼樣才能讓你相信呢?”
“除非讓我驗證一下。”
“你想怎麼驗證?”喬梁一樂。
“你等著,把門打開。”柳一萍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