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端起酒杯表示感謝。
然後大家一起乾了。
接著大家自由穿cha,安哲和周誌龍又連乾6杯,兩人都喝地很儘興。
安哲滿意地看著周誌龍:“周縣長,你這酒量可以和喬梁較量一下了。”
喬梁一咧嘴,周誌龍嘿嘿一笑,尚可看看喬梁,沒想到這小子酒量這麼厲害。
安哲接著道:“從周縣長喝酒的風格裡,看得出是個豪爽之人,都說酒品看人品,周縣長是否同意這話?”
周誌龍很會說話,嗬嗬笑道:“看安董事長喝酒的痛
快勁,我就知道您一定是一位xing格耿直、做事乾淨利索的好領導。”
“嗯。”安哲點點頭,“周縣長不但能喝酒,還很會說話。”
周誌龍道:“安董事長,其實我覺得,光會說不行,還得能乾實事。”
“嗯。”安哲又點點頭,“那麼,周縣長,你覺得自己是乾實事的人嗎?”
周誌龍道:“安董事長,真抓實乾,這是我一直遵循和努力的方向。”
安哲帶著讚賞的目光看著周誌龍:“對,作為縣裡的一級領導,就是要真抓實乾,造福一方百姓,這才對得住自己的身份和位置,才對得住組織的信任和重托。”
“安董事長教導地對。”周誌龍心悅誠服點頭。
接著安哲看著尚可和喬梁:“你們都是年輕的處級領導乾部,也算是體製內同齡人中的佼佼者,作為年輕乾部,優勢是思想活躍,精力旺盛,敢於創新,但劣勢也很明顯,那就是資曆膚淺、缺乏經曆和閱曆以及經驗。有級彆有位置未必代表一定有能力,所以,尊重曆史麵對現實很重要,虛心學習勤奮上進很重要,團結協作共同進步很重要……”
聽著安哲的話,喬梁不住點頭,尚可雖然臉上帶著洗耳恭聽的樣子,但心裡則很不以為然,甚至覺得,安哲這話雖然明著是對自己和喬梁講的,但實則在敲打自己。
這讓尚可心裡對安哲很厭惡。
當然,尚可同時厭惡的還有喬梁,他一直就憎惡憎恨喬梁。
何青青這會則目不轉睛地看著安哲,傾聽著安哲的話,她心裡很羨慕喬梁能有這樣一位老領導。
在體製中做事,千裡馬很重要,但伯樂更重要,不但重要,甚至是關鍵。
想到這一點,何青青心裡有些茫然,自己雖然未必是千裡馬,但自認還是工作勤奮努力上進一心想做出一番成績的,但自己即使再努力,以自己普通工人家庭的出身和在體製內幾乎什麼都沒有的背景,能遇到伯樂嗎?誰會是自己的伯樂呢?
如此想著,何青青心裡發出一聲歎息。
酒足飯飽,安哲走出餐廳,尚可和周誌龍走到一邊接電話,丁曉雲和喬梁、何青青陪著安哲。
安哲在院子裡站住,抬頭看著附近巍峨的雪山,片刻道:“不知這大山那邊是什麼地方……”
喬梁不知道,看看丁曉雲。
丁曉雲剛來涼北不久,也不知道,看看何青青。
何青青道:“安董事長,涼北位於西北之北,翻過這座大山,就到了外省,這座大山那邊,還有連綿的高大山脈……對了,沿著山脈一直往西北方向走,在很遠的群山深處,有一個美麗的圖瓦人村落,相傳是當年成吉思汗西征時留下的部下的後代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安哲看著何青青,“這個村落叫什麼名字?”
“禾木。”何青青道。
一聽這名字,喬梁眼皮一跳,禾木是自己曾經在報紙上發表評論時用過的筆名。
安哲衝喬梁微微一笑:“禾木同誌,看來有機會你應該去那邊看看。”
喬梁呲牙一笑。
聽安哲這麼說,丁曉雲和何青青都覺得奇怪。
安哲看著她們道:“咱們的喬縣長曾經用禾木這個筆名在報紙上發表過文章呢。”
原來如此,丁曉雲和何青青點點頭,丁曉雲看著喬梁:“如此說來,喬縣長的文筆應該是不錯的,看來你和西北早就有緣啊。”
喬梁嗬嗬笑了下:“要說文筆,實在一般,不過和西北有緣,倒也還真有點。”
安哲道:“雖然喬縣長說自己的文筆一般,但我對他給我寫的講話稿,卻從來是很滿意的。”
聽安哲這麼一說,丁曉雲不由又看著喬梁,一般來說,跟著一把手乾秘書的,都是給領導搞日常服務,很少聽說有會給領導寫講話稿的,喬梁不但能寫講話稿,而且安哲從來很滿意,看來喬梁的文筆確實很不錯,看來這家夥確實能文能武,這樣的領導身邊人確實很稀罕。
何青青此時也是這麼想的,看著喬梁的眼神不但充滿佩服,甚至帶著幾分崇拜,艾瑪,這男人不但英俊瀟灑不但能英雄救美不但能打狼,筆杆子還這麼厲害,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呢?
看丁曉雲和何青青如此看自己,喬梁心裡不由得意,臉上卻帶著謙虛的表情。(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