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身體才是事業的本錢。”吳惠文頗有感慨地說著,看著喬梁喃喃道,“年輕真好。”
“吳姐也年輕呢,比那些二三十歲的小姑娘都好看。”喬梁笑道。
“你這張嘴啊,不知道以後要騙多少女人。”吳惠文搖頭笑笑。
“吳姐,我說的是實話,並不是故意討好你。”喬梁一臉認真。
“那看來我保養的還不錯,不然早就人老珠
黃了。”吳惠文嗬嗬一笑,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紅酒,朝喬梁招招手,“來吧,咱們一人喝點。”
喬梁點點頭,沒有拒絕。
喬梁和吳惠文在房間裡喝酒時,葉心儀租住的小區樓下,剛打車回來的葉心儀四處張望了一下,很快就看到了小區門口邊等待的徐洪剛。
徐洪剛這會也已經看到了葉心儀,快步走過來,微微一笑:“心儀,回來了……”
“徐書記,您找我有事?”葉心儀禮貌而又不失尊敬道。
徐洪剛又笑了一下:“心儀,私人場合,不需要喊我徐書記。”
“我覺得還是喊您徐書記合適。”葉心儀神色淡然,接著又問了一遍,“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?”
“其實也沒什麼事,就是想看看你。”徐洪剛笑道。
葉心儀聞言,眉頭微不可覺地皺了一下,這個結果,她其實早就猜到。
看著眼前糾纏不休的徐洪剛,葉心儀沒來由有些煩躁,忍不住道:“徐書記,您能不能彆老是這樣,您這樣已經影響到了我的正常生活了,您知道嗎?”
原來,剛剛是徐洪剛給葉心儀發短信,說是有事找葉心儀,他已經在葉心儀住所樓下等著了,葉心儀要是不回來,他就等到天亮,葉心儀不得已隻好回來,她心裡已經猜到徐洪剛肯定不是真的有事,但又怕對方真的會在小區門口站到天亮。
最近這段時間,葉心儀對徐洪剛的電話經常不接,短信也很少回,因為徐洪剛在短信裡經常發一些曖昧暗示的話,即便是打電話,徐洪剛的話也是越來越過分,惹不起躲得起,葉心儀索xìng就不理會徐洪剛,打算冷處理,本以為這樣能清淨一段時間,沒想到徐洪剛改變了策略,每次來黃原,就直接來到葉心儀的住所外等著,搞得葉心儀無奈不已,有時候為了避開徐洪剛,甚至加班到十一二點才從單位裡離開。
今晚徐洪剛又過來,給葉心儀發的短信開始變成那種半威脅似的,直言葉心儀要是不回來,他就一直等著,葉心儀無奈隻好回來。
葉心儀的話此刻顯然刺痛了徐洪剛,他睜大眼睛看著葉心儀:“心儀,我喜歡你難道有錯嗎?”
“徐書記,您喜歡我沒錯,但我們倆不適合,我已經向您很明確地表達過我的態度了,但您還這樣,就影響到我的生活了。”葉心儀耐著xìng子道。
徐洪剛沒說話,他何嘗不知道葉心儀的態度,但他心裡就是不甘心,對葉心儀的喜歡,甚至讓他心理有些扭曲,隱隱演變成一種非得到不可的占有yù,所以哪怕葉心儀明確拒絕了他,徐洪剛也不會輕易放棄。
兩人沉默著都沒說話,徐洪剛突然聞到葉心儀身上的酒味,問道:“你晚上喝酒了?”
“喝了一點。”葉心儀道。
“和誰喝的?”徐洪剛進一步問道。
葉心儀聞言皺起眉頭,她不喜歡徐洪剛插手她的生活,更不喜歡徐洪剛帶著這樣的口氣問他,對方本就不是她什麼人,憑什麼管得這麼寬?
見葉心儀不說話,徐洪剛鬼使神差道:“你是和喬梁喝的?”
葉心儀一呆,徐洪剛怎麼會知道?
葉心儀的反應等於間接告訴了徐洪剛穀案,刹那間徐洪剛臉色變得陰沉,胸腔仿佛要爆炸一般。
在這一刻,徐洪剛對亓梁的妒意達到了頂點。
這妒意中帶著恨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