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麵的人道,“確定,從他們身上找出了市檢的
工作證,因為是市檢的人,所以我們也不敢為難他們,將他們放了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謝偉東臉色凝重地掛掉電話,轉頭對徐洪剛道,“徐市長,是市檢的人。”
徐洪剛原本還有些心不在焉,聽到謝偉東這話,臉色也是微微一變,怎麼會是市檢的人呢?
徐洪剛眉頭緊擰著,看著謝偉東,“沒搞錯?”
謝偉東道,“應該是不會搞錯,他們身上有市檢的工作證。”
徐洪剛聞言,臉色多了嚴肅。
一旁,謝偉東見徐洪剛沒說話,小心翼翼地問道,“徐市長,市檢的人怎麼會盯上咱們公司呢?”
徐洪剛不耐煩道,“你問我我問誰去?”
徐洪剛說完,忍不住又罵了一句,“媽的,都是些讓人不省心的事。”
謝偉東見狀,一時也不敢說啥,他知道徐洪剛最近正因為蔣盛郴的事心煩,現在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,也難怪徐洪剛煩躁。
罵歸罵,徐洪剛顯然也不能不管,鼎元開發有限公司現在是他的提款機,跟他之間的利益往來更是見不得光,現在既然有市檢的人疑似在調查鼎元開發公司,那就必須得重視起來。
很快,徐洪剛道,“這事回頭我會找人問問,有什麼情況我再告訴你。”
謝偉東連忙點頭道,“好。”
吃過午飯,徐洪剛在會所午睡了一會,下午徑直前往公室,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。
打完電話,徐洪剛嘀咕了一聲,“沒秘書還真不方便。”
從薛源出事後,徐洪剛的秘書一職目前仍空缺著,辦公室那邊也詢問了他好幾次有關秘書人選的事,但徐洪剛挑來挑去,卻一直沒有挑中滿意的人選,再加上薛源這個前車之鑒,徐洪剛現在對秘書的要求越發嚴格,寧缺毋濫。
約莫等了半個小時,門外響起了敲門聲,徐洪剛喊了聲進來。
來人是市檢的一名副職,洪保山,之前徐洪剛還沒當上市長的時候,洪保山就和徐洪剛關係頗為密切。
看到洪保山來了,徐洪剛熱情起身,“保山來啦,坐。”
洪保山恭敬地點頭,“徐市長,您找我。”
徐洪剛笑著拍了拍洪保山的肩膀,“坐吧,在我這不用見外。”
徐洪剛說著,又道,“保山,最近有些日子沒看到你了,平常沒事你也該多到我這來彙報下工作嘛。”
洪保山撓頭笑道,“徐市長,主要是您太忙了,我怕耽誤您的寶貴時間。”
徐洪剛擺擺手,不以為然道,“都是自己人,怎麼會沒時間呢,瞧你這話說的,這是跟我疏遠了。”
洪保山忙不迭道,“徐市長您千萬彆誤會,我萬萬沒那個意思。”
洪保山一邊說一邊心裡嘀咕起來,不是他不想多到徐洪剛麵前來露臉,而是徐洪剛當上市長之後,架子比以前大了許多,之前徐洪剛擔任副書記時還算比較好相處,和他走動也較為頻繁,而從徐洪剛當上市長後,他發覺要見徐洪剛並不是那麼容易了,當然,憑借兩人之前的關係,他要見徐洪剛也不是見不到,隻是洪保山也不是特彆喜歡搞溜須拍馬那一套。
徐洪剛笑了笑,話鋒一轉,突然問道,“保山,你們市檢最近有在調查跟鼎元開發公司的案子嗎?”
“鼎元開發公司?”洪保山皺了皺眉,他並不知道徐洪剛暗中和鼎元開發公司的關係,
搖了搖頭道,“徐市長,我還真不清楚有沒有這個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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