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金舟的話,宋安安突然覺得自己矯情的要死,跟彆人相處都能自然而然的道歉,一旦麵對霍慕笙,她就要糾結一上午。現在他們不是夫妻關係,就算普通朋友,說錯了話也是要及時道歉的。
想通了的宋安安等到金舟離開之後,她給霍慕笙發了個消息:
【早晨的事,對不起啊,我說的太重了,我沒有一直討厭你,我隻是討厭你什麼都你說了算這一點。】
宋安安沒等來回複的消息,卻等來了霍慕笙的電話:
“知道錯了就趕緊複婚,我允許你犯一次錯,但第二次同樣的錯誤就會有懲罰了。”
什麼?不是,什麼叫允許你犯一次錯!?道歉是給你台階下,不是讓你蹬鼻子上臉!
宋安安僅有的一點歉疚也被霍慕笙打消的一乾二淨,“你在說什麼,錯的明明是你,我跟你道歉都多餘,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問題。”
“有問題的不是我,是你的公司。”
“我又沒有因為公司的事情跟你吵架!你真是……腦子有病!病的不輕!你要不看好你的腦子,以後就彆再來找我,也彆再跟我多說一句話!”
宋安安掛了電話,胸口不停起伏,她被氣的不輕。一上午的糾結真是多餘,跟金舟吐苦水也真是多餘,她就不該心軟的去道歉。本來沒錯,這下倒成了全是她的錯!太氣人了!
那個人的腦回路跟正常人就不一樣,沒離婚之前還沒有覺得他這麼氣人,離婚後感覺他氣人的本事蹭蹭往上漲。
再搭理他就是小狗!
宋安安回到工作崗位,化氣憤為動力,投入了全部的精力來工作,不再去想那個討人厭的霍慕笙,工作速度肉眼可見的提升。
而此時被人討厭的霍慕笙,正陷入了迷茫。
他問他對麵的老頭,這老頭正是頭天晚上被宋安安打了的那個大牛老頭,“你也覺得我的腦子有問題?”他破天荒的跟人聊起閒話。
老頭還沒從震驚中恢複過來,他急忙搖頭,“怎麼可能,要說腦子有病的,是我,肯定是我,我不但腦子有病,眼睛還瞎。”老頭真的開始害怕了,他這一晚上為了泄憤,到底乾了些什麼!
霍慕笙讚同的點頭,“我也這麼認為。”他再次給宋安安撥過去,但是被掛斷了。又試了一次,盲音。
老頭心道這下踢到了鐵板上,那個女孩不但敢罵霍慕笙,還敢拉黑他,並且剛剛霍慕笙在電話中說了複婚的事,看吧,還是他求著複婚。
那個女孩,他竟然動了想要包養她的心思……
還動用關係卡宋氏的生意,這不是年齡太大活膩歪了嘛。
人家夫妻兩玩的情趣,小妻子生氣跑出來接手家裡公司玩,霍總追來道歉,他一個老頭參合進去乾嘛,覺得人家倆的情趣太單調,他主動來給當調料?
如果能全身而退,當調料也認了!就怕這個惡名在外的霍總,不會輕易放過他啊。
老頭商場沉澱了幾十年,心態馬上就調整過來,他諂媚的笑著,“霍總您看,我跟您太太是同行,她初入這一行,根本沒有經驗,不如我這個老頭在您麵前,賣賣老臉,在行業內帶帶她?當然了有您在您太太肯定不會有麻煩,但是總有一些您不方便出頭的事情,所以有我在也許更方便。”
他實在需要一個機會來表明自己的立場,都怪他昨晚太心急,但是也不能怪他,誰讓那丫頭在眾目睽睽之下沒給他留麵子呢。這事真不能怪他,哪個女娃有這麼厲害的靠山還裝成初入社會沒有經驗的稚嫩樣子,她但凡表現出一點點的不同,老頭都不會上鉤。
可是錯事已經做了,現在必須要想儘辦法來補救。麵對霍慕笙這種來頭,就算讓他學狗叫,隻要能放過他,他馬上就能四腳著地汪汪幾聲。
老頭的算盤打的很好,他出麵親自帶她,親自保她,讓她的“宋氏”搭上他的大船,這樣就等於他間接跟霍慕笙有了聯係,這可不是誰都能有的機遇啊。
老頭等著霍慕笙的回答,霍慕笙卻說道:“脾氣真是越來越大,電話都不接了。”
老頭心想,看來還得想辦法哄著宋安安原諒霍總才行。
一直在霍慕笙身後的老盧上前來,小聲跟霍慕笙說道:“剛才夫人說了,您去看了大夫,她才會再跟您說話,您也可以再來找她。”
“我沒病看什麼大夫,你彆跟著她胡鬨。”
老盧抓住了這個機會,他再次勸說道:“隻要您讓夫人知道了您去看了病,就是說隻要有大夫的證明,她不就消氣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