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呢?”安哲一仰脖,滋溜,一杯酒下了肚。
大家一看安哲乾了,也都跟著乾了,然後薑秀秀又站起來倒酒。
安哲看著尤程東和張琳:“今天是我來江州工作後第一次來三江,也是我到江州第一個來的縣。”
“感謝安書記厚愛。”尤程東道。
“希望安書記常來三江。”張琳道。
“那就看你們乾的如何了。”安哲道,“你們二位都是新來三江上任,我希望你們在工作上能配合好,這一二把手如果不團結,下麵的人可是不好做的,縣裡的工作可是很難開展好的。”
尤程東點點頭:“這一點請安書記放心,我一定會和張縣長團結好的。”
張琳也點點頭:“安書記放心,尤書記是縣委班子的帶頭人,我一定緊密配合好他的工作。”
“那就好,來,再乾一杯。”安哲又舉起杯,滋溜,又乾了。
看安哲喝酒這痛快架勢,酒量不小。
然後薑秀秀又倒酒,輪到給喬梁倒的時候,喬梁垂下手,順便摸了下薑秀秀的腿,薑秀秀正在倒酒的手微微一哆嗦,接著用膝蓋頂了喬梁身體一下,喬梁暗笑。
薑秀秀倒完酒回到座位,偷偷瞪了喬梁一眼,喬梁又暗笑,哎,刺激,有一種偷情的感覺啊。
此時薑秀秀臉微微泛紅,一來是因為她酒量本來就不大,兩杯高度五糧液下肚有了反應,二來也是被喬梁摸的。
接著安哲又提第三杯:“今天看的現場不錯,特彆是那個正泰集團的項目,今天我可是當著方董事長的麵做了擔保的,你們務必重視起來,為投資商搞好服務,絕不允許有吃拿卡要刁難推諉的現象發生。”
尤程東和張琳忙點頭答應,然後大家一起乾。
薑秀秀這時有些不勝酒力,這杯隻喝了一半。
盛鵬看看薑秀秀的酒杯,嗬嗬笑道:“小薑,這可是安書記提的酒,你怎麼能喝一半?乾了吧。
”
薑秀秀一時尷尬:“不好意思,我酒量不行,實在喝不下那麼多。”
盛鵬皺皺眉頭:“這怎麼行,小薑,你這樣可是對安書記的不敬呢?來,喝了。”
說著盛鵬端起薑秀秀的酒杯,薑秀秀一時進退兩難。
看盛鵬這樣,張琳微微皺起眉頭,喬梁有些生氣,尼瑪,薑秀秀酒量不行,盛鵬卻打著安哲的名義硬勸酒,這家夥有點可惡。
安哲這時不緊不慢道:“盛主任,小薑酒量不行,就不要硬勸,我向來提倡在酒桌上女同誌喝酒隨意,今天包括張縣長也是如此。”
聽安哲這麼說,喬梁登時就對他有了好感,這年頭在官場飯局上,很多道貌岸然的領導以灌女同誌喝酒為樂,安哲卻不是如此。
張琳衝安哲一豎大拇指:“安書記真是體貼女同胞的好領導。”
盛鵬這時則有些尷尬。
喬梁伸手拿過盛鵬手裡的酒杯,直接把酒倒進自己杯子:“安書記提的酒是要乾的,不過既然薑主任酒量不行,那我替她喝了吧。”
說著喬梁就乾了。
安哲看著喬梁:“看不出你還是個護花使者。”
喬梁抹抹嘴笑道:“哪裡,真正的護花使者是安書記,我隻是在落實你的指示精神。”
安哲笑了下,大家都笑起來,薑秀秀感激地看了喬梁一眼,這男人到底知道心疼自己。
張琳邊笑邊看看喬梁,又看看薑秀秀,眼神有些捉摸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