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倩哭笑不得:“去你的,談正事。”
喬梁點點
頭:“既然你和唐唐是閨蜜,那這事就好辦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說,我給唐唐打個招呼,讓她拒絕就是?”呂倩道。
喬梁搖搖頭:“不止如此,唐唐拒絕了,他們還會通過彆的途徑想彆的辦法。”
“那你的想法是……”呂倩看著喬梁。
“我的想法是,要從根本上斷了他們的念頭,讓他們主動中止。”喬梁乾脆道。
“那該怎麼做?”呂倩道。
喬梁招招手:“過來,咬咬耳朵。”
呂倩站起來過去,湊近喬梁,喬梁貼在呂倩耳邊低語了一陣,呂倩聽完眨眨眼,半信半疑看著喬梁:“此法可行?”
喬梁點點頭:“可行。”
呂倩皺皺眉頭:“我怎麼覺得這路子不大正呢?”
喬梁嘿嘿一笑:“對付不正的人,就不能按規則出牌,就得用不正的路子。”
呂倩也笑起來:“那好,既然你覺得行,那就這麼搞,不過我還是擔心,萬一搞不好,會出什麼叉叉。”
“你認為能出什麼叉叉?”喬梁道。
“我擔心被我京城單位的領導知道,會說我打著單位旗號在下麵胡鬨。”呂倩道。
喬梁搖搖頭:“第一,天高皇帝遠,此事當事人誰都不願意說出去,彆說你單位領導,就是其他人知道的可能性都極小,唐閨蜜也頂多隻知其一不知其二;第二,即使萬一知道了,你隻要實情相告,鑒於某些人的不正當手段,看在你爸的麵子上,他們也會理解,也不會為難你。”
聽喬梁這麼說,呂倩放心了,一拍手:“奶奶的,就怎麼著,搞一搞。”
喬梁叮囑道:“此事成敗的關鍵,是你要和唐閨蜜保持好聯係。”
呂倩點點頭,看著喬梁:“我發現你小子鬼主意還挺多,正路子邪路子都有。”
喬梁道:“我本純潔,都是殘酷的現實逼的,對付邪人,隻用正路子是不行的,那會吃大虧,我這叫以邪治邪,看誰邪。”
呂倩笑起來,接著又道:“還需要咬耳朵不?”
喬梁一咧嘴:“怎麼?上癮了?”
“不是上癮,是挺喜歡。”呂倩道。
“不怕我把你耳朵咬掉?”喬梁笑道。
呂倩似笑非笑:“你舍得嗎?”
聽呂倩這話,看她那神情,喬梁突然有些不自在,接著轉移話題:“好了,此事就這樣,你回去落實吧,我要開始工作了。”
呂倩撇撇嘴,接著走了。
此時,駱飛正坐在辦公室裡抽煙,過一會,他準備出發去黃原彙報此次緊急治理的輝煌戰果。
駱飛已經打聽到,此次被約談的其他幾個地市此時正在水深火熱中忙著整改,而自己卻已經提前半個月完成了。
這讓駱飛不由很自得,等到了黃原一彙報,這麵子可是太大了。
自得之下,駱飛又感到失落,本來打算,即使不能在半個月之內全部結束整改,也要接著此次機會整改狠狠搞安哲一下,沒想到喬梁帶隊去督導,乾淨利索就把問題解決了。
而且,在昨天的彙報會上,安哲還含沙射影批了自己,特彆是安哲說的那句不負責不合格,從昨天到現在,一直深深刺痛著駱飛的心,當著那麼多督導組長的麵,他越想越惱羞越難堪。
想想自己此次的出擊,從開始到快結束,一直都保持著主動,保持著咄咄逼人的進攻態勢,但卻在最後的關頭功虧一簣,不但沒有打成安哲的臉,反而被他狠狠反抽,駱飛不由感到憋憤,尼瑪,在這事上,自己是完敗,徹徹底底的完敗。
為什麼自己每次想淋漓儘致風光一番,都要被安哲阻擊,都不能舒舒服服享受一番快意?為什麼每次自己想打安哲的臉,都要被他反抽,而且反抽地越來越厲害?
為什麼?這到底是為什麼?
駱飛又開始想這個問題,越想越鬱悶,不由憋憤長歎一聲。
這時秦川推門進來,正好看到駱飛在長歎。
秦川沒有參加昨天的彙報會,但他此時已經知道了安哲在會上的講話,此事已經在大院裡迅速傳開,很快傳入了他的耳朵。
看駱飛長歎,秦川充分理解他此時的心情,卻一時又不知該如何安慰他。
看秦川進來,駱飛把心裡的憋屈憋憤衝他發了一番。
秦川聽完點點頭:“我也沒想到此事會是這個結果,從此事的過程看,喬梁發揮了決定性的作用,如此看來,當初我們讚同喬梁帶隊去督導,是錯誤的,如果我們當時拿出喬梁級彆低的理由堅決反對,那斷不會是這個結果。”
駱飛眨眨眼,突然一拍大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