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飛虹輕輕歎一口氣:“彆人呢,工作能往外推的就往外推,你卻二話不說,攬到自己的身上。”陸軒說:“這個事情,就讓我自己去處理吧。喝酒吧,不然這瓶紅酒就喝不光了!”卿飛虹這才無奈地和陸軒碰了個杯,喝了一大口。
這時候,陸軒的電話響起來,一看竟然是工行省分行行長顧泉榮,陸軒說:“是顧行長,我接一下。”卿飛虹也是一驚,沒想到顧行長又親自給陸軒打電話!她已經找人幫助陸軒核實過了,顧榮泉確實是分行行長。這麼大的領導,也不知道找陸軒這樣的鎮黨委委員有什麼事?
她說:“你接。”
陸軒接通電話,問道:“是顧行長?”對方說:“我是顧泉榮啊!你是陸委員吧?”陸軒忙道:“顧行長,叫我陸軒或者小陸吧。”顧泉榮說:“行吧,那我就叫你陸軒。你是不是有點奇怪,我今天就給你打電話了?”
“是有點驚喜。”陸軒道,“顧行長,您母親的病怎麼樣了?”顧泉榮喜道:“我去找餘郎中,真沒有找錯。餘郎中對家母的病有辦法。上次我們就說起過,要在臨江聚一聚。你看明天是否有空,來我家裡吃個飯。餘郎中、你,還有上次你們車上的人都一起來!”
陸軒感覺顧泉榮和一般的領導有些不同,他好像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,和這樣的人交往,陸軒也就不再客套,就說:“好,我們一定來!”“爽快啊!”顧泉榮道,“那就這麼說定了!我明天把地址發你手機上,你們就一起過來吧。”陸軒說:“好!”顧泉榮說:“對了,還有一個人,我差點忘了。”
陸軒問道:“還有誰?”顧泉榮說:“在薑村,我和餘郎中是在薑家一起吃飯的。薑家的人,都很樸實、好客啊!聽說,他們有個女兒,就和你在同一個鎮上工作,擔任鎮黨委書記吧?你幫我問一問,她有沒有空一起來?”
陸軒朝卿飛虹、念念看看,卿飛虹大體聽到了通話的聲音,指了指念念,意思是念念沒人帶,恐怕不方便。陸軒卻說:“顧行長,卿書記她有一個女兒,平時都是她一個人帶的,要是也可以一起來,她應該也是可以的。”“當然一起來,一起來!”顧泉榮道,“我母親可喜歡孩子了!”
陸軒很想說,我這就對卿書記說。但是,這恐怕會讓顧行長想多,就說:“那好,我等會替你邀請一下。”顧泉榮道:“那就交給你了,明天見。”
放下電話,陸軒把情況對卿飛虹說了,卿飛虹道:“我還沒答應呢,你就說我應該可以的?!”陸軒笑笑說:“你之前不是說,人脈很重要嗎?就算現在沒用,以後說不定就有用嗎?顧行長說不定以後對你有用呢?”卿飛虹白了他一眼:“你就認為我是這樣鑽營的人?”
卿飛虹雖然知道很多道理,但是到了自己身上,她也並非熱衷於應酬,很多情況下,都是工作需要,迫於無奈!要是能不應酬,她自然還是非常希望能經常陪在家人身邊。
陸軒看著卿飛虹道:“我想,你擔心我不會鑽營,要吃虧,之前才和我說那樣的話。”聽到這裡,卿飛虹明白,陸軒是懂她的,也就不再多說,和他碰了一下杯子,一口將紅酒喝了。
吃過晚飯,念念說要到西子湖邊去玩玩。陸軒當然想陪著她們一起,但是卿飛虹還是說,她們自己去。陸軒知道,卿飛虹是怕彆人看到,他也就不強求。事實上,他是遠遠地跟在她們的後麵,確保她們的安全。
這天晚上,老馬在一個卡拉ok歌廳中,摟著一個豔妝濃抹的年輕女人,在舞池裡跳舞,把手放在女子的臀部,摟得緊緊的。這是老馬出錢在這卡拉ok廳找的舞伴,晚上他還要到旁邊的洗浴店,和女人有活動。
一支舞剛剛結束,回到他們喝酒的位置上時,發現位置上多了一個人,正是鎮黨政辦主任羅海。
“羅主任?你怎麼也來了?”
“就隻許你來,不許我也來這裡玩玩?!”羅海半笑不笑地說,“老馬,今天你這裡的消費,我買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