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阮萍這句話完全是替自己考慮,羅剛很高興,點頭說:“沒錯,你說得很對!我的仕途,絕對不能被這個顧盼盼給影響了!”阮萍道:“羅鎮長,你想過沒有?顧盼盼唯一能對您造成威脅的東西是什麼嗎?”
羅剛微微愣了一下:“很多方麵,比如她會對外說我和她的關係,她甚至可能會去紀委舉報我……”“這些其實都無關緊要,”阮萍兩根白皙粉嫩的手指,捏著透明小酒盅,微笑著道,“羅鎮長,最關鍵的,還是她肚子裡的那點小東西。”羅剛聽後,恍然:“對,你說得沒錯!非常對!”
阮萍道:“隻要她肚子裡的那點東西沒了,她根本奈何不了羅鎮長你什麼!”羅剛用厚實的手掌,在桌子上拍了一下:“沒錯,她就是到處宣傳和我怎麼怎麼樣,又有誰會相信?!到時候,我還可以說她誹謗我!”阮萍微微笑著道:“就是這個意思。”羅剛忽而又雙眉微鎖:“但是,她肚子裡的東西,怎麼能‘沒了’?”阮萍陰冷地一笑道:“羅鎮長,隻要你能把她約出來,我就有辦法!這個事情,我幫你辦妥。我打算這麼乾,你看行不行……”
阮萍低
聲把她的計劃告訴了羅剛。聽完之後,羅剛也不得不相信“最毒婦人心”這句話了。社會上,流行一句話,叫做“女人何苦為難女人”?然而,事實上,女人之間相互傷害的案例數不勝數,彆說陌生女人之間,就是閨蜜之間也稀鬆平常。主要的原因,還是要搶有錢有勢的男人。在女人那裡,男人也是一種資源。人類社會,永遠都會為他們認為的優質資源而爭奪!
阮萍雖然和顧盼盼的目的不同,但是顧盼盼也是潛在的競爭對手,會分散羅剛身上的資源,這也是阮萍對顧盼盼產生敵意的原因!
羅剛考慮了一下,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,就說:“好,我等會就給她打電話,把她約出來。”阮萍點頭道:“其他的就交給我。”羅剛忽然又想到一個人:“還有一個麻煩,就是今天陪同她一起的,是我們鎮上的宣傳委員陸軒。他是我在鎮上的對頭,以前我打算把他踢出公務員隊伍,但是沒有成功。他對我懷恨在心!這個人,現在是越來越難搞了!”
羅剛說出這些話,自己都感到奇怪!以前,他根本就沒有把陸軒放在眼裡,曾經劉平當宣傳委員的時候,他隻是把陸軒當作一隻自己隨時可以碾死的螞蟻,然而沒想到的是,這隻小螞蟻非但沒有死,還不斷成長起來。如今,陸軒已經擔任鎮黨委委員,還有了梅灘村的政績。而且,多次與陸軒交鋒下來,羅剛都沒有成功打壓陸軒。相反,自己目前在鎮上的處境不說“四麵楚歌”,情況總是越來越不利了!
所以,他在潛意識裡已經將陸軒視為“他是我在鎮上的對頭”。
阮萍道:“那就讓顧盼盼與陸軒分開。我相信,顧盼盼與陸軒之前是不認識的,對吧?”羅剛點頭說:“應該不認識。”阮萍道:“這就好辦,女人是很好騙的。羅鎮長,隻要你對顧盼盼甜言蜜語幾句,並給她許諾一塊美味的‘蛋糕’,我相信就能將她一個人騙出來,到時候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。”
羅剛再看看阮萍,心道,這個女人果然是做生意的,陰謀詭計真的不少!如今,這些陰謀詭計倒是可以幫助自己,羅剛就說:“萍兒,我也不得不佩服,你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來。”
阮萍朝羅剛嫣然一笑道:“羅鎮長,我還不是為了您,把全身的腦細胞都調動起來了嘛!”羅剛忽然站起來,到了門口,將包廂門反鎖了。然後來到了阮萍的椅子旁,將她拉起來,自己坐在椅子上,又一把將阮萍拉過來,坐在自己的雙腿上,他說:“今天在房間裡,突發事情,沒有讓你滿足,現在我要好好滿足你一下!”
阮萍也是欲壑難填,在金錢和欲念上都難以滿足,她一邊坐在羅剛身上,一邊將自己和羅剛的嘴裡都倒入了一杯酒,一會兒之後嘴裡就發出了靡靡之聲。
這會兒,陸軒已經帶著顧盼盼逃離了精品酒店,陸軒問她:“顧盼盼,你現在什麼打算?是回去,還是在臨江住下來?”顧盼盼已經完全沒了主意,她木然望著窗外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陸軒想想道:“今天已經不早了,你這時候回縣裡,不一定有車了。要不,你就住下來吧。我給你安排一個地方。”顧盼盼神情低落:“我隨便。”
陸軒也沒想利用她,但不管怎麼樣,就當是好人做到底吧,就對沈勇方說:“到望湖賓館吧,那是省裡的招待賓館,會比較安全,要是有房間,就讓顧盼盼住那裡吧。”沈勇方道:“好,我們這就去望湖賓館。”